王花被带去治疗了,现场只剩下警察、树干和压在树下不省人事的赵洪。谁也没想着把树干搬开,都好奇地看着压在赵洪身上的树干又照了照树干的本体。
这是一棵高大的桐树,初秋时节叶子还很茂盛,再看看整齐的断口,湿润,没有虫蛀,断口就像被谁拿锯子锯断似的,众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缓解现在怪异的气氛。
这时,张冰川走到桐树旁,用力的拍了拍树身,魏紫本来也在被拍的这个位置看热闹,一时不查,虽然没有实体,但她仍感觉自己脸上被重重地拍了几下,气的她回到树顶用力地晃了晃树冠,吓得树下的人都躲开了,张冰川不但不躲还笑出声,冲着树顶双手抱拳拱了拱手。
魏紫更气了,笑什么笑,她甚至感觉自己的鼻子要出血了,可想着本体不在这觉得只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就继续看会热闹。
高楼村委会,宇文涛守着刚得的便宜闺女那是一步都不敢走开,魏栋梁既然把孩子托付给他了,他怎么说也得完好无缺的给人带回去。
幸亏这屋还有个李哥陪着,他还能去上个厕所,等他上完厕所小跑着回来就看到灯光下睡着的魏紫鼻孔里流出两条红色的液体,那是血吧?啊!这孩子睡个觉怎么还流鼻血了呢?
他和李哥两个大男人找遍了屋子翻遍了抽屉没找到一张纸,眼看血都要流到嘴巴上了,宇文涛连忙上前用袖子帮魏紫擦了,可魏紫的鼻血还是流不停。
李哥赶紧跑到外面去找纸,等纸找来宇文涛的袖子也已经血迹斑斑,李哥连忙把纸团成个长啾啾塞在魏紫两个鼻孔里,又怕她憋闷捏开她的嘴试图让她用嘴呼吸。
正在两个大男人决定要请医生过来时,魏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