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下次请你来喝个痛快。”
而邵什伍长呢,有多少年的酒龄?说醉就醉了,是狗,有脑子的人不可能的。
孙子的话一说,他就晓得,残汤剩羹该散席了。
虎同杏一家人归心似箭,虎大妞要留宿,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留住,他们要急切回家报喜,约好最多两天,就来接小茈鱼开席面,请人写干亲抱契约。
福包包让药包跟着虎一平回了家,又在无意当中让杜晚清看见,以为又是他家男人,帮她找来的偏方药,立马煎药,按方法喝药汤!
山洞,堂屋。
木桌上放了四坛酒,两种酒坛都是土陶色的,不很明显的差别在于,封坛口的泥色有稍许差。
“酒从哪里来的?”虎大妞淡淡的问,几个儿子脸上来回扫,“的确有酒的宴席,更像样。”
当酒摆出来的时候,宾客都亮了眼,当时要脸面的她,愣了一下,也就没出声。
“老老实实的交代?你们别想耍滑头。”小茈鱼在虎大妞的怀里,心虚不安的扭动小屁股,兄弟几个本来就约好,夜里去药田撒野。
因为宴席突然出现酒,让虎大妞就在门口拦住,抱起小茈鱼,拷问儿子们,其实最小的她才是罪魁祸首。
“我,我……担回来!”虎四郎结结巴巴的承认,他挑了两坛回来。“回来时,在挑的柴捆上,突然钉了枝花镖,纸条上让我,取大青石上的酒坛带回来。”
当时他好想见见,草堂的侍卫师傅们,要是来的春师傅就好了!他教的那三招六式,自己已经练得滚瓜烂熟了。
摸出袖袋里面的宣纸,规规矩矩的递到虎大妞手上,虎大妞疑惑地瞅了瞅他,从不说谎的儿子,撒谎学院放假。
还有,他说话结结巴巴,神色躲躲闪闪,纸条是伪造的?
“大青石,酒,贺礼。”
有字为证,字迹还真是以前,草堂贵人家,送救济米粮留字。
大大的松一口气,安心说:“如此就好。不过,老四你紧张啥?”
“娘!今日你打我的棒子,很重诶,此时,我背上现在都还有点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