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那个人,让温楚砚只有他。
多么讽刺,一切都是预谋,一切都是谎言,他走了,画里的人出来了。
夺走了他唯一的念想。
如果他不走,如果当初他没有拒绝阿砚,现在与阿砚并肩站在台上的人,就是他了。
他为什么会那么蠢。
明明伸手就能够到的东西,为什么要堵这一口气。
江边的晚风刺骨。
杨佑宁好似无所觉,行尸走肉般走在堤岸上。
猛地脚下一蹩,杨佑宁的身体踉踉跄跄往边上倒去。
“佑宁!”
杨佑宁还没倒下,一双强有力的手扶住了他。
“佑宁,你别吓我,别做傻事。”
双眼重新聚焦,视线落在满脸慌乱的江超脸上,“你怎么在这里?”
“我担心你,你从宴会出来后,就不对劲。”
“你跟踪我?”
“我怕你出事,没想到你真的要做傻事。”江超用力把杨佑宁抱进怀里,语气带着阵阵后怕,“你别做傻事,你要是真的放不下阿砚,我帮你,我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
“我帮你,我帮你…跟阿砚…在一起…”
江超平时虽然不正经,但在关键的人和事上面,他有底线,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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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江超跨越了底线,要帮他?
杨佑宁抓住江超胸前的衣服,“你要怎么帮我?”
“我…”
“江超,阿砚不会回头,你根本帮不了我。”
“我可以!我可以…只要你不做傻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帮你。”
杨佑宁忽地笑了,“江超,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