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青看了一眼张学仁的左手手指,“没有颜色,香水吧。”
“我虽然是左撇子,可吸烟未必用左手吧,你太武断了。再说了,我一年见不了你几次,你还要管我不良嗜好吗?”
“只是善意的提醒,当年你可是对学生说过,对任何东西上瘾都是自我控制力不够的体现。”
“我早已发现自己没有自控力,以前的婚姻观爱情观现在看来很可笑,世界观都崩塌了,还要什么自控力。”
两人滑到舞池右侧。
露青稍稍用力扶住他的肩膀,只觉得骨瘦如柴的。“出本书吧,如何保持骨感身材,我第一个买。”
张学仁忍不住笑了,“就你?买了也没用,那么爱吃的人,简直和辛迪差不多,还有我那个准妹夫,听说也是个美食家。说到书,我的新书在香港有人定了三千本,是你吧?”
“是,就这还不够分呢,你抓紧印第二版吧。”
“你不用这样的。我的书是出版社给了稿费的,卖得不好也没关系。”
“你这话和怀斯克说去,他定的比我还多,我估计今年年终盘点,经济类的专业书籍除了诺奖的咱们难以望其项背,其他的应该都不如你。”
“这又不是因为我写的好,我没什么骄傲的。”
露青轻笑,“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酒香也怕巷子深,我们能做的就是多宣传宣传,你的专业、你的文笔我们都是认可的,圈子里也是认可的,推广经济学知识也许就能让这个世界少几个人破产,多几个人小康,此为大善,何乐而不为?”
“你比以前口才更好了。”
“嗯,你来晚了,刚才我还和人对着吹捧了呢。我心里腹诽他溜须不脸红,我又何尝不是早已习惯了说场面话,时间久了,像我这样嘴笨的人也多少会一点了。不过,”露青看着张学仁的眼睛,“我对你没有撒谎。”
“是吗?你离开硅谷那次不是故意说难听的刺激我?和我还玩起激将法了。哼!”
露青不承认,“我那时候孕晚期,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