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先生这么爽快,顾言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张口说道:
“36万。”
他直接给出的是系统的报价,主要也是想一步到位,不想互相讨价还价,太麻烦了。
向祖文在旁边顿时“嘶”了一声。
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几张纸就值36万的时候,心里还是受到了冲击。
听到了顾言的报价,谢先生倒是愣了愣,接着有所了然地点了点头。
“顾先生,看来你是行家啊。”
谢先生这么说是有道理的,36万正好是他的心理最高承受价。
比36万低一点当然最好,但再贵一点,他一定是需要再多考虑考虑的。
顾言提出的这个价格,仿佛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对他的心思门儿清。
这也说明了,顾言心中对这一套酒标的市场价格是非常清楚的,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必然是收藏行家无疑。
他不由得瞥了一眼旁边的向祖文,干笑了两下,说道:
“祖文啊,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厉害的朋友,也不提早和我说一声。”
刚才向祖文来找他的时候,只说是一个爱收藏的朋友,却没有告诉他这朋友如此内行啊。
结果他一进门看到顾言这么年轻,就先入为主地认为顾言只是一个收藏爱好者,能收藏到这套酒标纯属是运气。
没想到的是,人家虽然年纪轻,但是见识可一点不少。
向祖文没有听出谢先生话里有话,只是在旁边抓了抓脑袋,憨憨地说了句:
“也是最近才认识的。”
这句话噎的谢先生说不出话来。
他之前就知道向祖文有时候脑子有些转不过弯,自己这样暗中点他,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于是,谢先生将注意力又放回到顾言的身上,咬了咬牙,说了句:
“行,成交。”
这个时候再和顾言讨价还价已经毫无意义了,顾言显然已经清楚这套酒标市值多少钱,即使再砍价也砍不了多少。
万一把顾言惹得不高兴了,说不定买卖就黄了。
之后能不能增值不好说,但是据他所知,卢县老窖本厂都没有这么早的酒标,可以说是极其稀有了。
再者,这套酒标他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