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恭敬的询问着面前的女士。
“做什么?当然是回至冬向女皇大人复命,还不快去准备回去的事宜,骑士团的那些家伙可是难缠的很。”
只是希望拉托尔不要再遇到什么麻烦吧,但身为八席确实没必要担心六席。
等到拉托尔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一道小小的声音响起,像是在说悄悄话一般。
“你的那位同事还真是嚣张啊,还有蒙德的神明原来这么弱小吗?感觉好奇怪。”
拉托尔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
听到拉托尔没有和自己说话,缠绕在她手腕上的小花生气的缠紧了,说话的声音也变大了。
“喂!拉托尔,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唔……有在听的。我并不太了解同事的性格,还有那位神明。”
随手解开了挂在身上的布袋,掏出一颗糖,剥开糖纸慢吞吞的吃着。
然后拉托尔从怀中拿出了一张被折叠起来的地图。
“喂,我说,难道你把我带出来就是要我给你做糖果的嘛!”
拉尔和她一同看向地图,发现就是一张提瓦特大陆的全地图,但是却标注了许多地方。
拉尔不感兴趣的收回了目光,看着面前的人。
小主,
果然在深渊待了几百年,连脑子都待坏了,她才不会和面前的人计较。
“拉尔,你是不是忘了,我其实可以听到你的心声。”
所以我可以听到你的吐槽的。
拉托尔收起地图朝着其中一个标注的地方走去。
“所以你刚刚就是在敷衍我对吧!”
“并没有,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回答你。”
“说谎,你就是在敷衍我!”
唉
拉托尔叹着气,思考着要怎么才能哄好某个无理取闹的家伙。
“你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
“你不能指望一个失忆的人还像从前那样可爱,再说了,你也不记得从前的我了好吧。”
似乎是被堵住了,拉尔没有再说话了。
看着拉托尔来到了一座神像面前,她才悄咪咪的探头查看着。
“你要做什么?”
“布置一个小装置。”
拉托尔抬起手,送开了缠绕在手上的绷带,一个复杂的法阵在她手上浮现,就在法阵完全发亮的时候,她伸手贴在了七天神像上。
无形的波动自拉托尔身上涌出,良久她才收回了手。
“那个,在别人家的地盘对神像做手脚,我们不会被打吧?”
“这是个好问题,所以—-我们不能被发现。”
将手上的绷带完全缠好之后,拉托尔就带着手上的小花离开了。
又重新的翻看着地图,舌尖忍不住顶着腮。
唔,好多啊,看来要跑很多地方呢。
“在刚刚那个神明的身后,是荧的哥哥吗?”
想起那个和荧相似的身影,拉尔忍不住感叹着。
“果然和当初的荧一样呢,不过有些太弱了。”
拉托尔想起空的样子,确实有些弱了呢,那位风神的演技可是很不错的呢,不过空嘛。
唉
荧应该不想看到她的哥哥受伤吧。
只是……
“放心,荧的哥哥不会那么弱的。”
只是现在弱了一点罢了。
拉托尔抬头看了一眼阳光,唔,还可以接着跑两座神像。
“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想的,要加入那个奇怪的组织,和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共事。”
拉尔百年如一日的吐槽着拉托尔,甚至还为自己取了一个别扭的名字。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