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能用这种术法?”
贺承轻笑一声,“这封魂留体,本就是禁术、邪术,也是最不好的办法。”
“那依医师所言,什么是最好的方法?”
鹿清衡的目光紧紧锁在贺承身上,好似若是他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就会直接灭口。
“若我是你,宁可用自己的命来换,也不会用别人的。”
“图个心安,也给我心爱之人,积个阴德。”
贺承的这两句话只换来鹿清衡颇为不认同的目光,但后者也未说别的,而是分外直接,
“何时取心头血?”
“今天就可以,但我要提醒阁下一点,取心头血的接下来几天都会分外虚弱,可得注意。”
贺承的话别有深意,脸上浮现似有未有的笑。
只不过鹿清衡并未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只见他认真的看了床榻上的白知秋一眼,跟着贺承去了另一个隔间的屏风后。
贺承递给了他一个丹药。
丹药乌黑,分外有光泽,发散出淡淡的草药香。
“这药能让你短暂睡去,麻痹痛感,一个时辰后便会醒来。”
鹿清衡扫了眼贺承手心中躺着的药丸。
“这药当真有用?”
“忘了告诉神医,若是我吃了一般的丹药,并不会有任何效果,尤其是毒。”
贺承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意外的表情,“阁下百毒不侵?”
鹿清衡目光别含深意,“可以这么说。”
这话也相当于警告,警告贺承不要打歪心思,他可是百毒不侵之体,不要做没有用的举动,更不要有害他的心思。
贺承却轻描淡写地挑眉,将丹药放在鹿清衡掌心,“我这又不是毒药,怕什么。”
见他眸光坦然清亮,并无任何污浊之色,鹿清衡看了眼手中的丹药,仰头吞了下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丹药便开始发挥作用,鹿清衡顿时便觉得眼皮很沉,控制不住地想要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