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练的另一手字与萧玉清的实在太像,而萧玉清的书法真迹又都是天价,寻常人难以得到,更不可能会有人拿它来临摹练习书法,怕惹人生疑,她也不会选择将左手写的丑字摆在那里。
“你个混账!谁让你乱动别人东西的?”尴尬过后,贵妃拧住了三皇子萧锦安的耳朵。
“母妃,疼!疼!”三皇子哀哀叫着,而那张写了几个字的纸则是到了梨妃手中。
“噗嗤——沈大小姐,你这字是真的得好好练练啊!我儿萧青在七岁时写的都比你这字要好看多了!”
梨妃刚才被下了面子,如今得了机会便大肆嘲笑了起来。
但沈清许却没如她所愿露出羞窘的表情,而是神色如常道:“清许常年久病,学东西时间短,又一向只挑自己喜欢的学,于书画上是既不开窍也不怎么花时间练习,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未见沈清许露出想象中的表情,话也都让她说了,梨妃有些泄气,一时也没再说话。
倒是一旁自进来便鲜少言语的贤妃将纸张从梨妃手上抽了出来,归还到沈清许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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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小姐常年生病,手上没有气力,字写不好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都说‘见字如见人’,字也是人的另一张脸,沈大小姐若有时间,还是可以多练习下书法的。”
贤妃人淡如菊,言语温婉,既为沈清许字写得差找了开脱的理由,也温柔劝导她练习书法。
这样的劝导出自善意,沈清许站起来将纸张接过,笑着道了谢。
归还纸张后,贤妃也未回去,而是另起个话题道:“本宫那日见沈大小姐琴艺不俗,沈大小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