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最近发生的这些事都与乾坤引有关,但又不止与乾坤引有关。
不行,他不能浮躁。
凌昺深吸口气,略感心焦,便无意识地点着手机,息屏、亮屏、吸屏,亮屏。
卢枫都看不下去了:“师父,您不用太担心,头儿他不会有事的。”
凌昺说:“你不明白。”
为什么他对有人偷血液这件事这么敏感,就是因为他自己的血被人偷偷利用过。那不过是很少的一点,却能让他狂性大发,行为失常。
那时他还没有拜入师父门下,就是跟那个季姓的大伯在一起走山穿林。那个人想要把他变成怪物,把他变成可以收容魔物和鬼,还有妖灵的容器。
这事差一点就成功了,如果不是那人突然失踪。
他至今都无法彻底忘记这段经历。
也是他大意,竟没想过这里也会有人偷血,还是洒落在地上的血。
凌昺道:“周队,麻烦你们一会儿把我放在文康疗养院附近。”
周队说可以。郑艳秋问:“是有什么新的麻烦吗?用不用我们四处帮忙?”
凌昺摇摇头,“暂时不用。”
有王玉瑶和扶阳在,谭以观应该不会吃亏吧?
凌昺强制自己镇定下来,凝神静气,开始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