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观问:“那你到底是怎么吹回来的?”
那么大的跨度,听着相当难掌控。
老头说:“可能是运气好吧,这次一下就给我吹到离你们单位不远的一座山头。我找了个地方躲着,没风的时候才敢出来。今天我出来的时候也没风,谁知道怎么突然又刮起来,你刚才要是开窗不及时,那我又不知道得吹到哪 。”
谭以观看了看凌昺。他不认为会这么巧刚好就把老头吹得那么近。
凌昺问:“老爷子,您变成鬼之后有谁来抓过您吗?”
老头摇摇头,“那倒没有。但是有一回也有人招我,是王玉珊。我一看是她,就赶紧跑了。”
“您能在她手里跑走?她没施法再继续抓您吗?”
“肯定抓了啊,但她没抓到。说来也是神奇,她对付鬼的那些招术对我好像不管用。之前我认识个很厉害的大师这事儿子你知道吧?”
谭以观确实知道,他家银行保险柜里的符阵就是这位大师设下的。
老头说:“我身上有个符,我死前就跟你交待过,要烧给我。这符就是我的护身符,现在我都一直带着。”
凌昺问:“那符方便给我看看吗?”
老头有点犹犹豫豫的,可一看儿子在瞪他,他只得不情不愿拿出来。
凌昺看着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不得不说,这符厉害得很。在阳间时保护人,烧到阴间保护鬼,能想出这样符文的人着实是高明。
凌昺仔细看完,忽然问:“老爷子,可否说说这位画符的高人如何称呼?”
老头说:“任池五任大师。水池的池,四五六那个五。怎么?”
凌昺读了读这名,眼底隐隐有些疑惑。任池五,任池五,五池任……无此人?
谭以观问:“你没事吧?”
凌昺还没说什么,谭明海瞪儿子一眼,无声问道:你怎么那么关心他!
谭以观懒得跟他解释,看到凌昺对他摇头,吃东西,便问老头关于王玉珊跟王玉川的事。老头本来还挺轻快的神情顿时多了几分不悦,“好好的,你提他们两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