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谭以观和凌昺都没有神情紧张,因为回来的是卢枫和房龙。
两人拿着一小袋狗血,把车停到了那辆被打成筛子的车后,快速下车赶过来,“头儿,师父!你们没事吧?”
凌昺说:“凑合,东西找来了吗?”
卢枫把血递给凌昺,“还挺巧的,我们一进村子就听到狗叫声。就是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凌昺说:“足够了。”
说完他便把那血袋破开,同时取出空符纸沾染,一滴都没有浪费。沾过了狗血的符纸上头明明没有任何符文,却让罗刹鸟的挣动变得更加明显。
它已经闻到了那股讨厌的味道!
它张嘴,攒尽了力气,又要是作势要叫……
凌昺却没怎么听到!因为这次谭以观居然第一时间捂住了他的耳朵!
谭以观忍着一阵头晕恶心,“还愣着干什么?收它啊 !”
凌昺用胳膊肘捅捅身后,“你先把手拿开!”
好么这一捂他耳朵他心跳都乱了,这还叫他怎么稳住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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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昺往前一步躲开谭以观,往狗血符纸上画符文,掷出,那罗刹鸟立时便又跟被化了妖力一般,回到了原本的模样。
它又成了一只鸟,只是这鸟看上去仍跟正常鸟差别巨大。
凌昺把袋子里剩下的狗血都甩在它身上,胖鸟发出“呕呕”的惨叫声,接着便有一团红得发紫的光团飘向凌昺,而胖鸟则向旁边一歪,在空气中消失了。
谭以观发现,凌昺的右眼又变成了红色,左眼也有些发绿。
卢枫和房龙却是第一次看到,诧异地张大嘴巴,“师父,您……没事吧?”
凌昺捂着右眼问:“很可怕么?”
卢枫和房龙同时摇头。卢枫说:“有点像戴了美瞳。”
凌昺正想问“美瞳”是什么,谁知这时那涛哥不知用什么定住了扶阳,扶阳大叫一声:“恩公!”
涛哥跑向山洞。凌昺下意识拿出缚魂索却想起来这是个人,不管用。而谭以观则掏出一把枪来稳稳对着那人的腿,“砰!”
涛哥猛的向前跪倒,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