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观问:“如果请来了呢?”
夏高峰还是那句话:“他要是真能请来我认他作大爷。”
凌昺说:“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可别不认账。”
凌昺在这画符也涨了不少功德,看着自己的符笔一直在有变化,他心情不错。可以想见他画的那些符帮助了一处的队员们在做任务时发挥功效了,这样看来下个月圆前他的目标也未必就达不到。
一伙人开始忙活,把夏家最大的桌子搬到院里。凌昺铺上红布,亲自往上面摆供品。香炉、茶水、点心……那烤全羊着实不小,那香是又粗又高。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待到日落,凌昺脱下制服外套找个地方挂好,将关不住也放在衣服旁边。他挽了挽衣袖,露出纤白的腕子来,一件制服白衬衣被他穿出了极致的松弛感。而这种松弛隐隐带着一丝性感,却是他自己注意不到的。
“师父,您不冷么?”段虎已经爽快地叫上了。他觉得有阳光时还行,太阳下山之后就真挺凉的。
“是凉了些,可一处这衣裳暖和是暖和,却拘得慌,穿在身上做法不便利。”凌昺说完,把自己画的请神符摆在供桌旁的另一个窄长的桌子上,足有十六张之多。
“啪!”打火机将香燃起来。
比手指还粗的香炷上缓缓升起香烟。与此同时,凌昺双手将一卷画卷举过头顶,轻轻抛向供桌上方。
那画卷腾空不落,竟自己徐徐朝下铺展开,露出城隍神威严的神像来。夏高山和夏高峰光是看到这一幕就已经惊呆。这怎么看,那画四周也没有任何牵引的东西,可它就是不掉!
虽然这世间确实有很多不科学,但是这也太不科学了!
凌昺见像竖立,一把收起十六张符纸,点燃符头,扬向半空,提醒道:“跪!”
十六张符张张带火,却不烧尽,围绕着神像提供光明。
凌昺自己带头跪神,后面谭以观跟段虎很自然地便跟上了。夏高山见状也跟着扑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