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观问:“哪‘四不食’?”
凌昺说:“牛、犬、大雁、乌鲤。那是盘牛肉。”
小道长吃得两腮鼓鼓,“唔,谭公子你们家的厨子手艺真好。这些菜都好好吃。”
他边吃边说话,一点也不像个道士。谭以观想起凌昺天台揍人,问道:“道士不是也讲食不言寝不语?哪个道士像你这样?”
凌昺说:“贫道哪样?道家人行事要随心,大道无差就行。如果为了达到什么境界而刻意去守某些规矩,那修的不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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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昺说着说着放慢了咀嚼动作,“对了谭公子,令舅所用之笔与公子你借贫道用的笔类似。但公子的笔灵力不如那支。再者,令舅那支符笔上有机关,公子你的似乎是没有,不知这机关难不难弄?”
谭以观说:“机关不难弄,灵力难弄。还有,谁说我的笔没有机关?”
凌昺说:“没看到啊。它都不会像那支一样自己动。”
谭以观闻言便叫了声:“龙渊。”
凌昺放在桌上的笔突然说话:“谭处,我在。”
谭以观嫌弃地看了眼笔上隐有的血,说:“再录一组指纹信息。”
符笔龙渊说:“好的。请将您要录入指纹信息的手指平稳放在龙尾处。”
凌昺已然惊呆。这里会说话的铁盒铁管怎么这么多?
谭以观示意凌昺按符笔提示的做。
凌昺把手指按在龙尾上,龙渊说:“请再按一次。”
凌昺再按一次。龙渊提示新指纹录入成功。谭以观这时告诉凌昺,在龙头上点两下。凌昺一点,那笔头真就慢慢收回去了!非但如此,它左收右缩变成了一个两指大的小盒。
小盒上见云见海不见龙!隐起来了!
谭以观示意凌昺点云,凌昺一点,笔又恢复成他最开始看到的样子。
凌昺看得大为惊奇,一眼爱住,“原来谭公子你这支比你舅舅那支还要厉害!”
谭以观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