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是歇在荷园未出去住,旭伯面露忧思门口请示园中布置怎办,宋宵元只说无妨且等过后在弄。
沐浴完回到卧房她早已躺下,窸窸窣窣褪了外袍拉开被角躺下,旁边人难掩的嘴角显然未睡着。
平躺在她身边闭眼问:“宜宁怎如此高兴?”
沈宜宁睁眼侧身看他睡颜:“宵元,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对吗?”
“嗯。”
“你是不是病了?还是说本来就....身体不好。”
“嗯?”她是在说什么,不明原因睁眼月光下看她。
她侧躺手枕头下一脸担忧:“不好也没事,你可以同我说啊,我不会弃你不顾的!若是病了我们慢慢治也是可以的。”
依旧听不懂她意思转正合眼问:“宜宁是在说什么?”
身侧人犹豫半晌开口:“宵元,你是不是....不行?”
闭眼的宋宵元:“......”
沈宜宁掀开被子跨坐在他腰上,手心隔着寝衣杵他胸口:“是原本就这样,是吗?没关系我不介意的,你可以同我说啊。”
“宜宁,谁教的你这些?”
“嬷嬷啊,嬷嬷教过怎与夫君相处,没关系我们就这样也挺好的,我真的不介意。”
身下人握住她放在胸口的手,嘴角弯笑:“当真不介意?”
“嗯!”听他意思沈宜宁基本明了,原是真不行,不过自己也不介意,抬胯欲从他身上下来,不料他一手拉起胸上的手,一手托住后背反压自己在身下。
“宜宁不介意,可我挺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