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明天少吃少喝,在别人面前放水请恕她真的没法正常发挥啊。
夜晚,医馆很寂静,在这住的只有宁家人和两个学徒。
刘婶睡在房里的另外一张空床上。
说是床,其实也就是张木板,上面铺了薄薄的一层褥子,宁安躺了大半天,躺的腰背僵硬。
“二夫人、小姐,您俩有事直接喊我,可别自己起身,大夫交代了这几天不能动弹。”
“好的,辛苦刘婶了。”
宁安半夜被伤口痛醒,刀割感刺痛感还有胀痛感,难受的宁安想哼出声,又怕吵醒婶婶和刘婶,咬牙忍着。
忽然,刘婶起身,先摸了摸离她近的郑晴额头,又走到宁安跟前。
宁安睁着眼小声说道:“刘婶,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小姐,你没睡着?不是你吵醒的,是我自己醒了。是不是伤口疼得厉害?”
“嗯,难受。”
刘婶摸了摸宁安额头,“您跟二夫人都发烧了,我去把药热一热,您待会喝了可能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俩人的对话,吵醒了睡得不踏实的郑晴。
“刘妈,麻烦您看看二爷他们三个人怎么样了。”
“好的,我先把药热上然后去看看他们。”
刘婶提着油灯,到廊下热上白日提前熬好的退烧药,而后去了隔壁房间。
推门进去,老刘呼噜声最大,其余受伤的三人都没睡实,听见开门声都睁开了眼。
刘婶挨个摸了摸,宁佑和邱阳高热,宁尚还好不过也温度也有点高。
刘婶一巴掌拍醒了自家相公。
“你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睡得比猪都香。”
巴掌声在黑夜里格外响亮。
刘叔老脸一红,幸好灯不亮,别人看不见。
“啊,可能累了,睡过去了。”
“快把爷们的退烧药热上。再用冷水弄湿毛巾敷到额头上。”
“哎,我马上弄。”
药里可能有助眠成分,宁安喝下药,半个时辰左右又睡着了。
第二天,大夫一来先检查了几人的情况,几人可以回家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