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
滋滋滋轰轰轰的响起,
比拖拉机声音还吵。
但,他没敢动一丝一毫,胳膊腿儿绝对保持刚才的原状。
就连头发丝,和脚趾头都没有敢动弹一下。
血窟窿,绝对不能有!!
他还要小命呢。
吴妮妮美滋滋的继续按电钻,
滋滋滋,
轰轰轰的继续钻夜壶窟窿,
电钻不错,
还挺给力,
吴妮妮就玩得有些上瘾……
而张二驴的汗则是顺着脑袋,
顺着夜壶边缘,
顺着脖子就流了下来,
身上比刚才还潮,还有汗臭味,尿骚味。
熏得吴妮妮直想吐,
于是,她不想玩了,太臭了,
她决定速战速决,
很快,她在夜壶的顶上,用电钻钻了七个小洞出来,
这七字,很吉利,
她觉得用得挺好。
滋滋滋,轰轰轰声停的刹那间,
张二骗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虚汗,就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直到他的呼吸变得不如刚才那样艰难,
他才长长的吐了口气,
试着摘了摘夜壶,
结果还是没有摘下来。
他哭着乞求:
“好汉,咱能不能商量一下,把夜壶帮俺摘了。”
戴着这个,
实在难受,还难闻。
呼吸也不太自由。
吴妮妮直接拒绝:“不行。”
干了缺德事儿情,想轻松解决,那绝对不行。
张二驴眼泪也跟着汗流了下来,他哭着说:
“好叹,说吧,让俺干啥都行,就是让俺吃屎,俺也绝不含糊。”
吴妮妮呸了他一嘴:
“就你,还想学勾践,想屁吃吧。”
“说,是谁让你祝害贺九山的?人家疯了,还想着祸害人家,缺德不缺德?”
一提到贺九山,张二驴立刻不嗷嗷嗷嗷的叫着求饶了,
他沉默了一些,小声道:
“好汉,这事儿不怪俺。”
“是有人主动找到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