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昧了良心了,为了那一块钱的麦芽糖。”
“俺对不起老天爷。”
“俺错了。”
“别再打俺脸了。脸疼死了。”
“打得俺屁股都快开花了。”
“俺前段时间刚刚长好的菊花,又给打崩裂了。”
“求求你,别折腾俺了。”
“俺再也不干坏事了。”
“都怪那个张二驴,天天不干正事,就知道给俺出馊主意。”
吴妮妮悠悠长长,幽远般的声音在二流子耳边响起:
“张二驴家,住哪边?”
“俺家隔壁。”
“狗日的,俺家栅栏着火也不知道出来救救。”
“以后,俺再也不和他一起玩了。”
“以前,俺还说,娶了媳妇,如果他娶不起来,俺就拉帮套带着他一起过。”
“以后,俺再也不和他拉帮套了,让他用黑熊精,怎么不美死他!”
“呸!”
听着二流子一通骂,
吴妮妮扭头,扫了眼二流子家的隔壁。
“隔壁?”
“你家隔壁没有什么房子,只有一个茅草屋,啥也没有啊?”
二流子点点头:
“茅草房就是张二驴家,他家就他一个人,一天天的也不在家,晚上,他一般才回来。”
“也不知道一天干啥去了。”
吴妮妮问:
“现在,他在家吗?”
二流子摇摇头:“不在家,要不然,俺家着火不可能不出来。”
吴妮妮点点头:“嗯。”
张二驴应该是野鸡子岭的光棍吧。
二流子邀功似的念叨:
“张二驴,他家最穷,无父无母。”
“是爷爷拉扯他长大的,后来爷爷死了。”
“他就独自住这个屋子。”
“也时不时的出去,”
“有时候,他不在家,还天天不好好上工……”二流子说实话,怕说错了,回来再挨顿揍。
反正那东西像鞭子,
还凉凉的,滑滑的,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