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脸上没有任何被踢踹过的痕迹,
不过二师兄还是抬手,悄么的抹了把地,把地上的土屑子抹在了脸上,把脸上的头发拨开一些,露出脸,
弄出一副被脚踢过的悲惨模样……
吴妮妮终于松了口气,
二师兄嗯没有事儿就好,还挺有主意。
转头,
吴妮妮再看二流子的脚趾头,黑漆麻黑的,黑了青了,
还好有草屑子及时的扎过来,堵住了血液蔓延。
还是精准的穴位,
她,这针像是二师兄扎的……
没想到,二师兄还可以,聪明,还有些随机腹黑了。
她彻底放心了,二师兄在这里是可以自保的,暂时。
这时,
终于有人喊道:
“新娘子来了!”
“傻子新娘来了。”
“黑熊精来了。”
“快让开!”
“快让开!”
村民们呼拉自觉得让出一条路出来,目光纷纷瞅向了来的‘准新娘。’
吴妮妮冷冷的看着这位身材高壮的女人,
草,
再一看,吴妮妮惊得后退了两步,
发现准新娘长得太磕碜了,
头发枯黄,干粘在一起,一缕缕一头的,
蒜头红鼻子,
脸黑黑的,
尖脑门,
宽下巴,
鼻子上还长了一个大痦子。
嘴巴咧着,比陶罐嘴儿都大。
还涂得血丝呼拉的,像抹了血。
脸蛋子画了两个红圆圈,
眼睛小得眯成了一条缝儿。
两个粗眉毛还连到了一起,成了一条长长黑黑的毛毛虫子。
吴妮妮吸了口气,这准新娘叫黑熊精都抬举她了。
还不如黑熊精耐看呢。
现在看起来,黑熊精至少粗壮粗壮的,还露出一点憨态可掬的小模样。
可眼前这位‘准新娘’不但没有憨态,还是一副完会色中饿熊的模样。
她晃着身子,四处寻找:
“谁是俺的新郎?”
“谁是俺的新郎?”
“谁是俺的新郎?”
一位黑黑的老太太走向了这边,拍拍黑熊精的膀子,指了指磨盘下边的贺九山,道:
“闺女,是那个!”
黑熊精一听,
便急急的走向了磨盘边的贺九山,
嘴里嘟嘟嚷嚷着:
“吃药药,上炕炕。”
“牛棚子,玩疯子。”
“放鸡子,变宝宝……”
吴妮妮:草,这儿歌儿玩得倒是挺溜啊。
这黑熊精是真傻,还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