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按倒了葫芦又起了瓢啊~~~
愁!!!
“这伙人是哪村的人?”吴妮妮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是野鸡岭的人。”狗蛋抠抠手指。
吴妮妮:“!!!”
啥,她没听错吧?
野鸡岭?
狗蛋板板小胸脯,打包票道:
“嗯,俺奶都叫野鸡岭的娘儿们……”
吴妮妮:“……”
想不通,还有人为自己村子起这样的名字,
一定是脑里装了什么废料,
不然,铁定不能给自己村起这样的名字。
牛大丫想了想,小声接着补充,还叉了一片好看的红树叶子,
“妮妮,野鸡岭就在咱们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听俺娘说叫吉祥岭,就是听着特别好听的岭子。”
“后来两村为争一口辘轳井,吉祥岭的妇们,连扑带咬还带挠的,就把野狼岭的爷儿们给欺负了,”
“这一下,可把野狼岭人气坏了,”
“尤其是挨了打的男人家的老娘儿们不干了,纷纷开始大骂街,”
“骂着骂着,也不知道谁骂了一句狗屁的吉祥岭,打人都不地道,就知道让老娘儿们上,还挠抓咬掐,跟山上的野鸡似的,”
“干脆叫野鸡岭算了……”
“后来咱村人都管吉祥岭叫野鸡岭。”
吴妮妮:“……”
原来名字是这样来的。
狗蛋又瞪了牛大丫一眼:看你能的。
吴妮妮:
二师兄在野鸡岭……呸……自己都说顺嘴了。
哎,说着,真是顺嘴啊,舍不得改了。
对了,
“吉祥……野鸡岭的人说什么推辗子,那是啥意思?”
吴妮妮看到一片树叶落下来,她嗖嗖的迈着小短腿,迎上去,未落地前,就把树叶子给叉住了。
牛大丫脸色变了变,没说话。
这时,狗蛋赶紧凑过来,吭唧了一声,眨眨狗狗眼儿:
“就俺们磨糙粮的辗子。”
“俺奶说过,那野鸡岭的孙子们,可缺德了,尽干损屁眼子的事情。”
“俺奶还说,有时候推碾子可是不推粮食。”
牛大丫抿着嘴,不吭声,小脸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