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说,他家母猪邪性,还啃死过一个小娃娃,”
“俺们把拖油瓶弄到你表舅家,就能解了咱家的晦气,”
“对了,你表舅说卖给他家,给一百。”
“如果特别水灵,给二百。”
“之前,已经给了咱一百。”
梁栓满意了:“有钱就行。”
梁寡妇恨恨道:
“到时,你表舅打死她才好,让母猪咬死她也好,你说咱解恨不解恨?”
梁栓:“娘,咱干了,太解恨了,还能赚钱!!!”
梁母:“你去县城找个腿脚利索的人来偷了她。”
梁栓:“行。”
狼狈母子二人又是一阵好嘀咕……看找谁合适。
梁栓又蹦出自家院子,
一蹦一蹦的跳向了不远处,另一处宅子。
这是一座石头房,
垒得比较平整,围墙也是石头的,抹了灰。
门是铁的,
虽然生了锈,但看着相比村里其它人家来说,比较气派。
咣咣咣的敲门,
过了一会儿,
来人拉开门,一看是梁栓,那一张脸就垮了下来。
“栓子,你这是……”
梁栓脸上没有燎泡,但浑身有着一股子梁寡妇燎泡腐烂的味道,又臭又恶心。
这股子味道,比周老家老光棍儿那味道还难闻……
呕,
她偏过去,按着胸口,弯身,干yue了一声。
现在天气不是很冷,伤口也容易复发。
昨天,她扶梁寡妇的时候,还能闻到这股子类似的溃烂臭味……
村长媳妇咂咂嘴,不是很乐意让人进院子。
扭头,就又看到村长点点头,
村长媳妇扁着嘴,不情愿的拉大门缝儿,才让梁栓进院。
村长媳妇还搬来一个板凳给梁栓坐,
同时,
村长媳妇站得离梁栓稍远一些,还用手不经意的掩着鼻子,皱着眉,问:
“栓子,你有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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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腿不方便,”
“跑啥跑,俺过去就行。”
梁栓看了眼,坐在门前抽旱烟的村长,人家巴嗒巴嗒的抽着烟,没开口,
他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开口,
“叔婶,能不能,麻烦你们帮俺递个信儿。”
“俺县城有一个远房亲戚,让他来我家一趟。”
“俺手头确实紧了……家里连着出事……”
说罢,梁栓表面露出一副可怜相,
但垂下来的眼睛里,却淬满了巨毒,
比眼镜蛇那毒剧的样子还疯狂,还恶魔。
“也是,主要是咱村子家家也不富裕。”
村长媳妇余光里瞟了眼自家男人一下,注意到男人撩了撩眼皮,她才笑着答应说:
“咱俩谁跟谁,放心,俺一准儿帮你办好。”
“地方是……”
梁栓报了一个地方后,便蹦着一拐一拐的腿儿走了。
这个地址,
是上次,他在赌钱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住的地方,
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顺利的找到这个人……
他蹦出来,看看四下无人,便直接蹦着回了家。
梁栓并没有注意到:
村长门口大槐树上隐着的一个小身影,
密密麻麻的叶子把那小身影给挡得结结实实的。
待梁栓刚进院,
狗蛋那颗黑黑的小脑袋,就从槐树叶子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