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被鞭打的时候想过,可是后来她一次又一次挡在自己身前,就再没想过。
“没想过鞭打我,捆我,控制我?”她继续试探。
他不自然的侧过头。
金满意有数了。
他还没病入膏肓,有点控制力,虽然不多。
只要没偏执到想杀了她,那就还有救。
“姑且相信你。”她皱了下鼻尖。
陆归尘沉默着拿过她的袜子,蹲在她的脚边,帮她穿好。
她扶着他的肩膀,看到他右手还缠着纱布。
“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他的动作几不可查一顿,淡淡道:“没有。”
“怎么会?涂了玉露膏这么长时间,按理早该消肿了,你把纱布拆了给我看看。”
陆归尘把她扶到床边,说了一声好。
他背对着她,站在木桌前,将缠绕的纱布一圈圈解下。
纱布下的手背已然消肿,伤痕结痂,只有一点点青紫的痕迹。
他面不改色将疤痕撕开,眉头都没皱,看鲜血重新涌了出来,才转身,将手递过去。
“流血了!”
金满意急得站起来,连忙拿散落的纱布帮他捂住。
不应该呀,这都很多天了,怎么连血都没止住。
难道玉露膏过期了?
闻了闻,也没有变质的异味。
她托住少年的手掌,低头细致地帮他擦拭血迹,然后重新挖了一块膏药涂上去。
陆归尘垂着眼帘,遮住眼底的痴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