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辞枭抽出纸巾擦拭手指,然后拥着面色驼红的金满意缩在软榻上。
“金宝,你什么时候离婚,我等不及了。”
此刻她还沉浸在欢愉的余韵中,卷着他的发丝懒洋洋眯眼,敷衍道,“快了。”
今天的情况要是他想,她是愿意的,毕竟情绪到那里了,来一发不为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忍住了,只顾着照顾她。
金满意没想明白。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吗?他怎么能忍得住的。
这样的思绪也就是一瞬间,然后又被抛诸脑后。
毕竟他们也不是搞什么正经恋爱,只是偷情,见色起意而已。
“怎么不去睡床?”傅辞枭疑惑。
软榻只有一米二宽,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得彼此抱紧。
“床上不好的回忆太多,不想去。”在新婚的那两年,和傅锦怀也是有过欢乐时刻的。
傅辞枭眉眼一暗,恨自己多嘴问这么一句。
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腕的红痕上温柔摩挲,“他掐的?”
“想用强,差点被我一脚踢坏了子孙根。”她圆润的脚趾动了动,做出一个屈膝的动作。
傅辞枭赶紧挡住,“看准了,别误伤我。”
她笑着放下腿,被他禁锢在两腿之间。
“傅锦怀昨天和那个叫柳盈盈的实习生去海边厮混,放纵了一天一夜才赶回来,他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不要信他。”
她枕着傅辞枭的手臂,不玩头发改拨弄他的项链。
看她不搭话,他继续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什么虽然我和别人睡了,但是还是最爱你,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都是她勾引我的,统统都是狗屁。”
她笑出声,“你怎么对这些渣男语录这么熟悉?都用过?”
“天地良心,一句都没用过。”
他揽着她的细腰,把人搂紧,“而且我和那些渣男不一样,我是你的小情人,只属于你。”
他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喷洒在肌肤上,痒痒的。
金满意被取悦到,指尖插进他的发丝,轻柔的抚弄。
这时门口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
两人懒懒散散依偎在一起,一个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