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得知真相也晚了。他们同殡葬一行剩下的门人交谈,以永不再动他们,并提供资源赔偿,换他们离京去南方,就此作罢。”
这部分和林雾知道的是一致的。
她道:“冷霖锋,看来他就是当年幸存的门人,并没有如当初的约定作罢,还恼恨着其他四行,以致现在和霍家人联手。”
薄屿庭听到冷霖锋的名字,再次皱眉,但思及往事,这次他没说冷霖锋什么。
他道:“殡葬一行是迁往南方了,可其他四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什么意思?还有别的事吗?”林雾问。
薄屿庭目光落在了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的照片,道:“我师父的故交说,那之后黑市沉寂了一段时间。就在众人开始遗忘时,有一天其他四行却突然收到了这个干血藤,上面带的血经鉴定就是殡葬前任行主的。”
林雾听的愣了下。
薄屿庭道:“四行当时以为是殡葬一行的门人不顾约定要为行主报仇,寄这个来警告挑衅他们。但他们查过后,发现殡葬一行根本没人回京,这干血藤也不是他们寄的。因着干血藤是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地方,他们也没法查寄件人和源地。”
“但他们实在不放心,想方设法的查它是怎么回事。而我师父那段时间整天都早出晚归,且独自出行,不许人跟着。我想,应该就是那时,我师父见了顾总,告知他殡葬行主一事。”
“后来,我师父忽然亲自在行内挑选了几名有天分有能力的青年,把他们送走了。至于送到了哪儿,做了什么,师父他老人家是一手包办的,没有让任何人插手,也没告诉任何人。”
薄屿庭说到这沉吟了几秒,然而他也想不通,道:“我师父那几名故交说,直到我师父收我为徒又去世,他们都没再见过当初被送走的那几人,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活着。”
林道:“你师父是不是不甘心岭南的结果,想再派人去寻?”
“不会的。”
薄屿庭摇头,“我师父后来再未涉足岭南,连提都不提。不过他倒时有给殡葬一行的人行便利。他那几名故交也说,这些年来我师父像是忘记了岭南之事,专心经营古玩一行。”
顿了顿,薄屿庭补充道:“话说回来,我师父与其他几行逐渐断了联系,正是从他当初选人送走开始。那之后无论其他几行邀请我师父做什么,我师父都没有答应过,连玄门的邀约都不应。”
林雾听着更觉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