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样样都能？”

缓缓，方亦轩出声。

“在我看来，您是一个有把握才会做事的人。”

“哦在你看来我是无所不能，我有翅膀吗？”

“……”

程锦云又觉得自己不懂他了。

“主人，我希望您还是像从前一样，现在我觉得您很奇怪。”

“你可以出去了。”

方亦轩也认为自己有必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发展。

程锦云三步一回头，很快就出去了。

方亦轩靠着椅子，他的初衷？

不记得了。

大概是见不得别人好过，想让别人都臣服。

后来又变成了什么？

‘叩叩！’

“进来。”

李枝妍慢腾腾进来，“亦轩哥，我有话和你说。”

方亦轩勾勾唇，“说什么？”

“是尚未雨的事。”

“关于她不用跟我讲，我都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娶她？我不懂。”

程锦云本来想端杯茶给方亦轩的，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李枝妍的声音。

你要是懂了才怪了…

方亦轩淡淡微笑，“我有我的原因。”

“你的原因，那能告诉我吗？我不会跟别人讲的，就算是我姐也不会。”

程锦云听不下去了？敲两下门就扭锁进来。

“二小姐，有什么想问的都憋着吧，不用知道的那么清楚，对你没好处。”

“你说没好处就没好处？可我就是想知道呢。”

“……”

程锦云不想跟她讲话。

“你希望我和尚未雨离婚？”

方亦轩神情平和。

“当然！”

“那我娶你？”

“什么？！”

李枝妍惊讶，“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