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云沐易，就能看到季暖暖的二选一。

风斯城觉得他无聊透了，“这么恶趣味，不如举办个节目让别人来选？这样吧，我都替你想好了，让你的亲人来选你还是选方亦知。”

方亦轩皱眉，似乎很不愿意和方亦知提在一起。

“那个废物？给我提鞋都不配吧。”

方亦轩淡淡微笑，“或许云曜寒能与我抗衡，但是别忘了，季暖暖的软肋那么多，我随便抓一个就够她苦恼很久，云曜寒是她的爱人，也就会跟着苦恼。”

看见别人痛苦的样子，心里真舒坦。

风斯城不想跟他说话，方亦轩果然有病。

程锦云进来，“主人，尚未湘在外面侯着了。”

“让她进来。”

尚未湘抱着孩子，慢腾腾进屋来，待看见被绑在椅子上的风斯城后，有些惊讶。

“一直耿耿于怀吧？”

对于方亦轩的话尚未湘没有否认。

“可是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你是从里面出来的事实，别人就会给你贴上一个标签，这个标签将伴着你一生。”

方亦轩道。

风斯城看着他，要说挑拨离间，恐怕没人比方亦轩更会了。

尚未湘不在意是假的，可也只有百分之五十，她知道做错事就要承担的后果，可是尚未曦，怎么就那么无情呢？

她恨吗？

她是有一些恨的。

“我想知道，对她来说我还是不是她的妹妹。”

好像这些跟爱情比起来，爱情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