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心疼。”

季暖暖微笑，“看吧，我就知道你是个公平公正的人。”

方亦轩没表情。

季暖暖知道他多多多少少都有点儿不高兴，毕竟程锦云是他的心腹，跟他也那么久了，是有感情的。

“你要是心疼就跟我说啊，我可以让他停止的。”

方亦轩没说话。

季暖暖见他这样，心情立马就好了，虽说他和程锦云有情谊，但也不是太护短。

对于这点，季暖暖还是满意的。

程锦云求救的目光投向方亦轩，被他视而不见。

一壶喝完就叫佣人再拿一壶。

季暖暖满意的看着程锦云，“宰相肚里能撑船嘛，现在你肚子里都能划船了，可见你有多大的胸襟，太让我感动了，所以赶紧喝完十壶水吧，喝完了就可以去洗手间了。”

这说来也怪方亦轩，要不是他叫自己下来，自己也不会针对刁难程锦云。

不过那口气还是没咽下去，不出了也会憋在心里。

季暖暖看向方亦轩，“你不会怪我吧？”

“为什么要怪你？”

她一笑，抬手捏他的脸，“没错！要知道本来就是他的不对。”

方亦轩笑眯眯，“确实是他的不对。”

程锦云反正是服了，别人捏你脸你就妥协了，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么？

李恩思就站在楼梯口，这又算什么？

口口声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