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在颤抖，心里那根线在崩塌的边缘。

史医生点点头，“没事，不过病人现在情绪不定，我刚刚看见他的时候他躺在地上，全身发凉，需要再好好养养，才能进行手术。”

季暖暖木讷的点头，“恩。”

史医生随后就出去了。

季暖暖坐下来，双手握住他的右手，她颤抖许久的身体这才慢慢放松。

他安静的闭着眼，脸色苍白，显露病态。

她合上了清秀的眸子，眼角似要滑落冰凉的泪珠，她仰仰头，眼泪被逼了回去。

她接着又苦笑一下，挺翘的鼻子皱了起来，她睁大眼睛，似乎要把他完全看进眼里。

“对不起…对不起…”

她低下头，眼睛泛红。

许可站在门外没进去，而是给某人打了个电话去。

云曜寒刚处理好一个项目，正准备去开会。

“嘟…”

他看了下来电，放下文件，随后接电话。

许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他。

云曜寒挂掉电话后心情不禁变差了点，烦躁的把领带松了松，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烦意乱。

难道是那女人受了委屈他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