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有事?”听到赵坐辞喊他,郑卢弦放慢脚步等赵坐辞赶上。
“是的,”赵坐辞说,“下次休沐可有空闲,要不与我同维贤兄一起吃茶?维贤兄有事要同大将军商议。”
“可以啊。”眯了眯眼,郑卢弦豪爽地笑道,“到时候告诉我,我一定到!”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赵坐辞的肩膀。
赵坐辞被拍的身子一歪,也只能笑着说,“好,到时候我派人去请你。”
酒家
“赵大人,李大人,二位何事?”郑卢弦坐下,问对面的赵坐辞和李维贤。
“贵府千金尚未婚配,我家小儿也未娶妻。”李维贤笑着说道,“近日正在为道文看顾,贵千金年龄正合适,就想私下来问问大将军意下如何?如果可以,我明日就派人去提亲。如果不可以,也就不损了两家的面子。”
“我家的那丫头我可管不了。”闻言,郑卢弦笑着摇了摇头,“她的夫婿还是要她喜欢,这我可不能做主,不然夫人那关我可过不了。”
“那就只能让小儿和贵千金再相处看看了。”李维贤笑着说,他也不气馁,“都看缘分。”
“是了。”赵坐辞说道,“让二人可以私下接触接触。”
“不提这个不提这个。”郑卢弦摆摆手,“好不容易休沐可以不处理政务,怎么还要管府里的事情,孩子们的婚事让他们自己看去。我们来喝酒!”他高声喊到,“小二,最好的酒,来六坛!”
“可……”李维贤想推辞。
赵坐辞拦住了李维贤,“那就舍命陪君子了。”
“好!”郑卢弦大声笑道,“休沐怎么能不喝酒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样的日子才痛快!”
三人喝起酒来。
一会儿后,酒坛皆空。
赵李二人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来人,把他们绑着大牢!”郑卢弦之前的笑意瞬间消失,“另外马上派人包围赵李二家。”
“遵命。”门外的人迅速进门。
“其他的人已经在宫外候着了。”副将跟上郑卢弦的脚步说道。
“好,”郑卢弦回,“马上跟我入宫!”
东奚皇宫
东奚皇褚达近日身子愈发恶劣,但下朝后依旧在批奏章。
身旁依旧是邓周侍奉在旁。
忽然,门外喧哗了起来。
褚达岿然不动。
“皇?”邓周听见外面的喊啥声,有些不安。
褚达看向门口的方向,不言。
不一会儿,外面安静了,门也被推开了。
以四皇子褚章和路阵为首的人走了进来。
“你们要做什么?”褚达咳嗽一声,不见慌乱,他直直地盯着褚章。
看到褚达的视线,褚章第一时间低下了头,后又马上抬起,“父皇,褚奚已经不在了,您身体也不好,不如将皇位传给我,好好调养身体吧。”这是褚章的真心话。
“你倒是诚实。”褚达看着他们带着的一群人闯进来,嗤笑。
“可是从小,所有的皇子们,除了褚奚,您还能看的到谁?!”看到褚达冷笑,褚章有些激动,“褚奚享受了您所有的宠爱,这皇位,您也给他留着!就算他失踪了,您也没有放弃寻找他,也不另立他人,只是给他留着?!”他大喊,好像要将这十几年来受到的所有不公都发泄出来,“我只是想要皇位,我有野心,这没什么不对!”
“你只看到了这些。希闻这些年的辛苦和付出你看到了吗?你们之间的心智和实力能力差距你感觉不到吗?”褚达沉声说,“朕将东奚交到你手里,这个责任你担的起吗?你能治理得好一个国家,能在这天下里带领东奚越走越好吗?!这些年,你们朕都没有亏待过,不管是生活还是教导,除了太子之位,你们什么没有?如果你们真的想要为东奚做些什么,你们做不到吗?!”他的语气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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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褚章说话,褚达又说道,“你只是想享受权力,只想拥有皇权,却不想东奚的百姓,不想这个位置背后意味着的是什么!这个皇位,朕永远不可能给你!”
“可是都到了这一步了,我没有退路了,父皇。”褚章没有接褚达的话,“写退位诏书吧。”
“不可能!”褚达拒绝地很干脆,他闭上了眼。
“那你的太子你也不管了吗?”身旁的路阵开口。
“什么意思?”褚达睁看眼看向路阵,“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路阵笑着摇了摇头,“重点是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
看清玉佩,褚达一下站起,“希闻在你们手里?”
路阵抬了抬手,一个人被压着进来了。
都没抬头,那人直接被压在了地上。
“眼熟吗?”路阵笑着问。
“这不是希闻。”看了一眼那人,褚达再度坐下了,“希闻不在你们手上,你们威胁不了我。”
闻言,路阵眼睛冷光闪过,脸色也沉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请您驾崩了。”说着,就朝褚达直接出手。
邓周见状就要替褚达挡。
千钧一发之时,门被一下踢开,一个白色身影迅速进来,一下擒住路阵的肩膀,将人摔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个黑色身影从内殿窜出,一下拦到了褚达和路阵之间。
“希闻?”褚达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喊道。
“是我,父皇。”褚奚点头,站到一旁保护褚达。
跟着谦清安进来的一群人迅速也破门而入,直接和路阵的手下动起手来,前段日子去过闻楼的人纷纷放弃抵抗。木瑞渠直接给路阵补了一脚,以防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