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概十七八岁,容颜清美,气质出尘。眉间一点朱砂痣,衬得整个容貌多了几分妩媚,气质矛盾却又出奇的融洽。
谦恕将手中的纸条和附着的锦囊给了谦清安,“你也到了该下山历练的年纪了。恰好你母亲送来此信,你便下山去吧。此番下山任务之一,是保此人一年无虞。”顿了顿,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女,继续说道,“你早已通过了‘艮万’的考核,此次下山历练,师父希望你可以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医者。届时,我才能放心地将‘艮万’交到你的手上。”
“明白。”谦清安点头。
“但仍需记得照顾好自己,小心身份,勿失警惕,记得用药遮掩眉间。”
听着谦恕清冷却仍掩不住担忧的声音,谦清安心头微暖,
“放心吧,师父。您和母亲都无需担心。”谦清安温声答道。
“嗯,让淋沁陪你去。碰到难事,可让小五送信或遣淋沁回来。”谦恕边说边把在飞回窗边的鸽子递给谦清安。
“好。”谦清安接过小五放到自己肩头。
“收拾收拾,明天便出发吧。”谦恕淡声说道。
谦清安点头,便走出了木房。
看着谦清安走远,谦恕又恢复了平常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清冷的样子。
西郁边境:
太阳被云雾挡住,衬着本就薄暮的天空多了几分灰暗。浅薄的阳光下人烟稀少,显得往日本就不甚繁忙的土地更加的冷清。
“踏踏~踏踏~”,远处的马蹄声渐渐明晰起来。不一会儿,两名女子骑着马出现。
只见其中一名白衣女子,大概十八九岁,容颜清美,气质出尘。露出的眼睛清冷浩渺,又平添了几分神秘。
“吁~”两名女子停下了马,只见其中一紫衣女子对那位的清尘之姿的白衣女子道:
“小姐,这儿太过冷清了,怕是不寻常。咱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就在附近留宿一晚?”
那白衣女子观察了一下四周,又抬头看了看有些昏暗的天气,斟酌了一下,道:
“淋沁,去打听一下。”
“是。”那紫衣侍女淋沁恭敬地答道,然后迅速下了马,敲了敲附近一家酒楼的门。
“吱~”半晌后,酒楼的门缓缓打开了,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佝偻着腰,扶着门,有些警惕地看了看淋沁和马上的白衣女子问:“谁?”
淋沁走上前,稍稍弯了弯腰,鞠了一躬,道:“老人家,您别紧张。我们乃游历之人,今路过此地,看见人烟稀少,甚是荒凉,感觉很奇怪,便想打听一下,此处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老人闻言,稍稍缓了缓神色,道:“不好说,”边说边颤颤巍巍地摆了摆手,“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是快快离去,快快离去吧!”说完便要闭门。
见状,淋沁有些急,便稍稍用劲拦住了门:“老人家,烦请您详细说一下。”
那老人见关不住门,有些害怕也有些警惕:“你们要干什么?我只是个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