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那个尸体不会就是水木磊个奶娃娃吧。”死尸面像之恐怖,剥去外衣,除白即红。
杀人如麻的夺命杀手,睹见眼前这一幕,心尖也在颤抖,“你去草丛里瞧瞧。”
“呸,你真当老子傻吗?要去你自己去,草丛里不知道有什么邪乎玩意儿,谁敢不要命过去。”
“那你就走到尸体旁边仔细瞧瞧,是不是水木磊。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主子交下来的任务没完成,兄弟们都得死。”
“怂狗样儿,”低声骂了一句,黑衣人踱步,边走边不时往草丛的方向瞧,奇了怪,草丛里的人一下没了影子,死寂得可怕。
黑衣人左手反向持刀,从尸体旁捡起一包折叠好的黄油纸,包着两颗扑着灰尘的红枣。原来刚从尸体飞出来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黑衣人手摊着黄油纸,往身后一丢,
他蹲着身再凑近一步,两指前伸,感知尸体是否还有呼吸。
“小家伙儿,真的死了。”目光注意到孩童脖颈上的血线,又是奇了怪,竟然没有血渗出。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竹木桶,手中弯刀一瞬划开尸体的手腕,木桶在其下接着。主交代了,带不回活人,死人就直接取血。
“没血?”黑衣人抓起尸体的手腕,在皮下的根根血管早就皱缩成了小丝儿。血都被抽光了?黑衣人眼睛一晃,对上尸体脑袋上的两眼红瞳,
忽然感到像是有一只冰冷的手攀上肩头,黑衣人慌忙丢下尸体手腕,立马站了起来,红色的眼睛正对他“笑”。
一阵风席地而起,卷着渗人的寒意,侵入心骨。
寂静的草丛里走出一人,脚下不带声音,如同一个行走的“影子”,因为月光,并未在地上投射出他的影子。从杂草丛里走出的人,同样穿
着一身夜行黑衣,目光涣散,散发出红光。他的右手背上紧贴一条红色透明水蛭,水蛭吸附在手背凸起的血管表面,钻出一个同水蛭宽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