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霜给马单号了号脉,说:“尚可。”
阿桂连忙奉上银针和刀具,林乐霜将马单的衣衫剪开,在胸口处取了一滴血,滴在一个小盅里,血色紫的发黑。
阿桂叹气道:“这毒如此厉害。”
林乐霜点头:“若不是马单的龟息功,早就死了。现在这血还是紫色,等到完全变黑了,就没救了。”
阿桂紧咬下唇,甚是紧张。
林乐霜又取了一滴国师的血,放入蛊中,蛊里浓稠粘滞的血慢慢变稀,紫色变淡。
等到颜色再也没有变化了,林乐霜又滴了一滴入盅。
盅内的血变的红了。
林乐霜又滴了一滴,这次她十分谨慎,滴的又慢又少。
盅内的血色变得和正常的血色差不多了。
林乐霜这才松了口气,道:“看样子马单真的有救了。”
阿桂一面为马单高兴,一面又为薛神医叹气,说:“若是薛神医知道这样能解毒,又何苦要去西越国。”
林保闻言,看了阿桂一眼。
林乐霜笑着说:“师父去西越国,也不全是为了唐安和马单,他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