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曹椽史看着心里不是个滋味,对功曹椽史说:“兄弟们个个恨不得劈成几个人用,要帮着应付那些前来讨债的信徒,又要出去搜寻和尚。林家这些侍卫倒好,什么都不管,只顾着埋头挖坑,难道地里会有金子不成?”
功曹椽史不做声。
淮阳王妃想做的事,他们有什么资格做声?
即使是真的是在挖金子,淮阳王妃难道还会不给他们些封口费不成?
真是杞人忧天。
只是这些话,又不好对着同僚说。
同僚并不是朋友。
朋友可以言谈之间毫无忌惮,同僚确还是要保留几分为好。
听贼曹椽史抱怨了一阵,功曹椽史懒懒打个哈欠,“若是万一有金子,岂不是帮宝塔寺渡过此劫了?”
贼曹椽史立即将脸凑了过来,神秘地说:“你是说淮阳王妃已经找到了和尚们藏钱的地方?”
功曹椽史:“……”
不怕聪明的对手,就怕蠢笨的同僚,更怕又笨又喜欢贪便宜煽风点火的同僚。
“你可真行,听风就是雨,再这么传下去,可就成了我说的淮阳王妃偷挖金子了。”
贼曹椽史虽然被嘲讽了一顿,但心里却着实这样猜测起来。
他背着手在禅院附近转悠,逮着机会问络腮胡子,“兄弟,你们在这里掘地三尺可是在找和尚们藏宝之地?”
络腮胡子没好气地呵斥,“胡说什么?”
一旁的刀疤脸更是将眼睛一瞪,几乎竖了起来,瞧着分外凶狠。
贼曹椽史惊的后退了几步,浑然忘了自个是朝廷命官,这些侍卫们如此,应当治一个大不敬才是。
等到他想了起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罢了罢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几次林家给的金银已经不少,即使年底考核不高,也够兄弟们过个肥年了。”
贼曹椽史被功曹椽史这么一安慰,再隐隐用淮阳王妃一压,也只能将气埋在肚子里。
从此之后,两位大人就不再留在宝塔寺内转悠,全都交给林家的侍卫折腾。
两方心照不宣,也相安无事。
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林乐霜并没有将太多的期望放在寻找到那些『药』渣上。
可是薛神医不同,对于那些『药』渣有着非常期待的心情。
每天都会带着他的宠物小耗子来转悠一趟,美其名曰晒太阳,顺便来看看小豹子怎么样子,最后再考校一番徒弟的医术有没有精进。
最后的最后,再问一道,『药』渣找的怎么样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