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衙门大老爷派人抓了,说是犯了事儿。”
“快走。”冯全顾不得没穿好的衣服和单了脚的鞋子疯狂的往衙门跑,因为之前经常被抓,他轻车熟路,这时候倒是门儿清。
他将兜里的几两银子都拿出来给了那监官说想要见一见老娘,那监官催声说着快些就放了人进去。看来不管是什么时代,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冯全快速的转了一圈,找到了角落里憔悴不堪的母亲,立即跪在地上大声哭了出来,大喊道:“娘,娘你怎么样了?儿子不孝竟然才知道。”
“儿,是我儿吗?儿啊~娘苦啊,娘做的事儿被抓住了把柄,那个大夫人都被她家老爷处理了,我怕是难逃一劫了,儿啊,以后你好自为之吧,娘只能陪你到这儿了。”王产婆知道自己这回必然逃不过去了,就开始安排后事了。
“娘,娘你别瞎说,我,我去给你想办法,疏通去。”冯全这时候倒是一个孝子了。
“儿啊,这回娘也看了那证据,时辰地点人物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只要有心就能够查到,娘设置的那些障眼法逃不过他们的法眼啊,娘后悔啊,娘不该贪啊,全儿,娘这辈子有你这个儿子也知足了,你往后别再不务正业了,好好读书娶个媳妇儿,娘在泉下也有知才能瞑目。”王产婆的罪名很多,一个杀头已经不足以消除民愤了。
大家都说要凌迟了这个恶毒的接生婆,衙门里都是声讨的声音。编修老爷也在现场,他义正言辞的说着大义炳然的话,显然,他对这产婆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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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围着看的人群里站着一个带着帽子的男子,面色苍白且青筋暴露,他就是冯全,由于他本来就不务正业,朋友还都是狐朋狗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找到人帮忙不说,还被人揍了一顿,此时的他听着老百姓们要凌迟自己母亲的时候,他却忍不住了。
“住口,我娘她毕竟也成功接生了几百个孩子,你们怎么如此对待她。”
“你只看到她接生成功的,不成功的都是她害死的,她若是不害人,孩子的亲人怎么会一起状告她,你才住口!”路人甲实在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