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色渐亮,战场上激烈的喊杀声渐渐平息,逐渐散去,战场呈现出一片惨烈的景象。临渭城的城墙下,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具尸体,鲜血将土地染得通红,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
马超一脸疲惫且悲愤地站在城墙下,他的战甲破碎不堪,多处沾染着敌人和自己的鲜血,头发也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头。长枪杵在地上,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原本明亮坚定的双眼此刻布满血丝,写满了不甘与失落。此次攻城,他精心谋划,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在西门,马岱同样神情落寞。他的大刀上还残留着敌人的血迹,可身边跟随的许多将士都已倒下。士兵们士气低落,有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空洞;有的相互搀扶着,脸上满是伤痛与迷茫。马岱望着死伤惨重的兄弟们,心中如刀绞一般。他们为了这次攻城付出了太多,却未能换来胜利。
马超带领的五百精锐虽勇猛,却难以突破层层防线。而东西两门,敌军凭借坚固的城墙和充足的防御器械,抵挡住了马超军和马岱军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尽管马超军马岱军作战英勇,不惜牺牲,但在绝对的防御优势面前,还是渐渐力不从心。
张济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狼狈的马超军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大声喊道:“马超,你今日铩羽而归,日后还是乖乖投降吧,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马超咬着牙,握紧拳头,冲着城楼大声回应:“张济,今日之仇,我马超记下了!终有一日,我定要踏平这临渭城!”说罢,他强撑着疲惫的身体,下令撤军。
马超军缓缓撤离,脚步沉重。他们知道,这一次的失败意味着什么,这一仗耗尽了马腾留下的家底,也耗尽了他们的锐气。
经过这一仗,马超带来的五千骑兵只剩下七八百人,而马岱的五千步骑略微比马超那里强一点,还剩下不到两千人,而张济军守城战伤亡三千人,加上半路损失的两千人,张济军也只剩下一万五千,假如马腾韩遂两人直接率军前来攻城,想必张济根本守不住临渭城,假如不是张远一路削弱马超的军力,张济就算能守住临渭,大军也将剩不下多少。假如就是假如,如今却变不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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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看着马超残兵退去的身影,并没有像士卒那样开心,今日之战若不是将士拼命,说不定还真让马超得逞。
张济以为马超后面还有步兵,若是等步兵上来,张济都不敢想象后面面临的困境。
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超军的身影,张济才略微安心一点,还不等张济下令,王越匆匆来到城墙上。
“张济将军,主公传来消息。”
一听张远有消息传来,张济不敢怠慢,连忙接过纸条查看。
当看完纸条上的消息,张济愣了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城墙上的将士莫名其妙。
张济却根本不管将士如何想,继续放声大笑,笑了一会儿,对着马超退去的地方大吼道。
“马超小二,我看你还如何攻我临渭。”声音中满是兴奋。
张定小心翼翼的问张济。
“将军,接下来我们当如何,还请将军明示?”
张济大手一挥:“临渭安全了,主公传来消息,马超只剩不过万人,手下大将更是只剩其敌马铁,主公让我们防备马超马岱。”
张定微微一愣,激动的说:“这么说今日之战后,马超再无兵力攻城。”
“传令,杀羊宰鸡,犒赏大军,不过不可饮酒,防止马超狗急跳墙。”
传令兵很快将张济的命令传达到全军,一时间城墙上,城内,都是兴奋的吼声。
马岱听到临渭城的吼声,当即明白,马超退兵了,怕张济率军出城前来围剿他,马岱当即下令撤退,连营寨也没来的及拆除就匆匆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