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北方,之前他那个活爹在南方一通折腾已经让南方有些混乱,甚至是脱离赵桓的掌控了。
如今两浙路再出现差错,赵桓只怕这大宋江山会一分为二,划开南北。
若果真如此,大宋的实力会大打折扣,届时金兵若卷土重来。
那作为北方屏障,自己会承担金人进攻的所有压力。
而赵构则可以安心的在南方放心的发展。
最好最乐观的结果,也是消耗国库消耗兵力,击退金兵,稳住半壁江山。
可届时坐收渔翁之利的赵构,又岂会安心固守南方?他必然会趁机蚕食北方,兴兵作乱。
这绝对不是赵桓想要看到的。
若是内战的话也是同样的道理,也是在消耗自己,让金兵隔岸观火。
等到自己内耗以后,金兵再趁火打劫。
那是,赵桓如何能首尾相顾?
“这简直是腹背受敌啊!”
赵桓只是想了想,就已经冷汗直流。
“亚父,这可如何是好啊?”
赵桓现在也确实不能再派兵去打赵构了。
一来,师出无名。
不能仅仅凭借这一张黄帛就给赵构定罪。
二来,朝廷的国库再也经不起打仗了。
至于想办法把赵构调回来……
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他好不容易龙游大海,又岂会轻易归来?受自己的辖制?
而且真的去调他过来的话,还有可能会脸皮撕破摆在明面上闹。
这也不是赵桓想要看到的一幕。
郭京沉吟道:“为今之计,陛下应当派遣巡检使去两浙路,制衡一下康王。”
“等到巡检在两浙路落脚后,再寻个由头封为安抚使,以此来分化康王在两浙路的权利。”
“如此也能让康王暂时无法分心在朝中做些什么小动作来支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