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是墨六爷有眼光,上官八爷不但练了很多横练的功夫,非常耐揍,而且常年盗墓,阴气补得比较足,是罕见的阴阳调和的药鼎,我整体是满意的。”
“如此说来,那么以后爷爷可以获得自由了?”
“还不行,二哥有一票否决权。还得看他的意思,毕竟您当年练他练得最狠,他心眼……嗯,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是少数服从多数吗?还有原则吗?”
“爷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就是说一说,你怎么还真的信了。当然是哪个原则更有利于我们,我们就用哪个原则了。”
“哪还要等二孙子来?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和神龙大爷谈心吧?他最喜欢那一套了。”
全性山中,幽暗的地牢终于是走到了尽头,一个悠远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
“你来了。坐吧。”
他只说了你,而不是你们。
橙不器非常识相的站在一旁,丁亥可不惯那个毛病,就大马金刀的也坐了下来。
丁亥刚刚坐下,就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把自己弹飞,拍在了黑暗的洞穴上,几声机关的响动后,她整个人被锁在了墙上。
“前辈,这算是下马威吗?”商仲尼将火把插在洞穴的墙壁上,转身问盘坐的那个背影。
“你是老七的女儿?都这么大了?”那个背影转了过来,手脚齐全,还有一张很干净的面容,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个神秘人的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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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伯。”橙不器怯生生的说。
“你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是你二伯?”
“我翻看过家里的秘档,有关二伯的事情都已经被刻意删掉了。”
“嗯,这也是家里的惯例了,一个人犯了错,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么他的存在将被彻底抹杀,仿佛像他从没有来过一样。那么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哪?”
“字里行间,恕个罪说,秘档里记载的那些叔伯的水平,哪怕是加上爷爷,也不足以让橙龙国在短短的二十年内,扫清了千年都没有扫清的一些余孽,所以,必然有一个惊才绝艳的人,被历史吞没了。”
“你倒是有些见识,好了,我要和这个小兄弟长谈一会,你去守住门,告诉我那些兄弟子侄们,我并不想见他们,既没有什么怨恨,也没有什么想和他们说得。”
“是,那侄女就告退了。”橙不器趋步退出洞穴。
“她是个女子,我完全没看出来。”商仲尼一脸懵逼的看着橙不器离去的方向。
“无妨,又不是什么大事。小兄弟既然能够找到这里来,也算是我的一个知己。”
“谈不上,我只是略微有些好奇,您其实早就可以离开,为什么又回来了哪?”
“我出去转了一圈,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就有跑了回来,只有这里,才能让我有片刻安宁。”
“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墨先生的功劳吧?他这五十年来,一直在山下这么望着您。这样的兄弟有一两个就足够了。”
“是,我这个墨兄弟啊,最认死理,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我是自囚于此,没有受得任何委屈,他愣是固执的认为,我是被不修迫害,不敢说真话。哎,他这个性子啊,早晚要吃大亏。”
“说到墨先生,那个大亏他可能已经吃了,我和你那个橙余大侄子骗他说废掉武功重新来过,是抵达圣境的捷径,他应该是信了,现在恐怕连最后的根基也没有了,说起来我倒是挺对不起前辈的。”
“你倒是也没骗他,那确实是一道捷径,我试过。”
这三个字一出,商仲尼的脑子直接炸掉了。
“您的意思是,那扇门,您推开了?”
“是,不但推开了,还在里面坐了50年。”
“您五十年前就已经成圣了?那么你为什么还自囚在这里,您不是要一统河山,结束千年以来的纷乱吗?凭借八龙的实力,晚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阻挡前辈一统河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