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诚恳的对着靳不幻说到“公子,你不要听他胡说,刚才公子作的这首歌曲,可谓是神来之作,用银子来衡量,小女子认为是玷污了这首歌曲。”
那丫鬟听到这里,眼中放出了异样的光芒,笑着点头附和到“就是就是,用银子来衡量,是玷污了这首歌了。”
说完就把她小姐拉到一旁,小声的说道“小姐,你这招可真高,我们一文钱都不用花了,以小姐的聪明,定是把这首歌记下来了。那傻子没有收钱就把歌给我们了,张秀才那里的损失,我们这些可以算是补上了。”
靳不幻在一旁听到了她们的小声说话,瞬时就石化了,看来这下银子是要不到了。
就在这时,那小姐严厉的对那丫鬟呵斥道“玉环,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我怎么会是你那样想的,以后像这样的话可不许你再胡说了。”
靳不幻见有希望能要到银子,就急忙上前说道“小姐,这首歌卖给你,你到底能给我多少银子。”
那位小姐听了,急忙抱歉的回答道“公子,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我的这丫鬟就是爱胡说八道的,让你见笑了。我刚才说这歌用银子来衡量是玷污了这首歌,这确实是我的本意,就我而言,公子做的这首歌,就给是一千两银子也不为过。只是我今日来得匆忙,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在身上。”
那位小姐说到这里,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靳不幻先生听到可以卖一千两银子,接着又听到没有那么多银子,这心情就如同坐了一回过山车,说到底还不是想白嫖他的这首歌去。
那位小姐见到靳不幻面露失望之色,就对他说道“刚才一直在跟公子讨教歌曲之事,小女子是南京秦淮河边明月阁的姑娘,小女子姓董,名小婉。还没请问公子的高姓大名。”
靳不幻听了,脱口而出,说道“哦,原来你们是秦淮河边的妓女。”
这话刚出口,靳不幻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这时那两个女子听到靳不幻这么称呼他们,已是气得浑身发抖。
那个叫董小宛的,对他丫鬟说道“玉环我们走吧,既然人家看不上咱们,咱们也没有必要与他们同处在一屋檐底下。”
此刻的雨更大了,玉环听董小宛叫她现在就走,就说道“小姐,现在雨如此的大,我们走出去一定会被这雨给淋病的,到时候如何小姐失声了,还怎么参加比赛啊。”
董小宛坚定的说道“别说是下雨了,就是下刀子,我们也得走。”
这时靳不幻知道,这都是因为他口不择言引起的,就连忙跑到亭子外面,对她二人说道“二位小姐,请恕小生失言,小生不是那个意思,小生的意思是秦淮河边的不都是妓女,这妓女也不都是在秦淮河边。既然你们不愿意与小生共处一个屋檐底下,小生出来就是,你们还是呆在里面躲雨吧。”他这越是解释越乱。
这时那个叫玉环的丫鬟,对靳不幻骂道“一看你就是一个土包子,我家小姐是青楼的姑娘,可不是你说的那些窑子里的妓女,这青楼可是官办的,属于教坊司下面管辖的,我们青楼专门是招待文人雅客,为他们提供吟诗作赋文化交流的风雅场所。你看你这个土包子,穿得人模狗样的,却只是一天只会想着窑姐的下流胚子。”
董小宛听玉环骂了这么久,就对她说道“玉环,不要再说了,等雨停了我们就走。”
这时王承恩见靳不幻站到大雨之中,就着急的对他说“公子,你快进来把,你这样一直被大雨淋着,会生病的。”
靳不幻听了也不理他,依旧站在大雨之中,王承恩见喊不动靳不幻,也就冒着雨出了亭子要去拉他。
靳不幻依旧不可跟王承恩回到亭子里,只是对他说到“是我说错话得罪了那两位小姐,他们不愿与我同处一个屋檐,你就回亭子里去躲雨吧,你不要管我的。”
靳不幻说完,就打了两个大大喷嚏,王承恩见靳不幻不愿意回亭子,也就只得跟着站在雨中。
这雨越下越大,他二人站在雨中瑟瑟发抖,不时的传出几声喷嚏。
董小宛见他二人站在雨中,此刻也心生了怜悯,她暗自想到“我们青楼女子,虽说和妓院里的女子不一样,但是终归在这些普通人的眼里也是差不多的,眼前这青年人,想必是没有去过青楼,不知道我们那里的规矩,只是听过那些市井之人的议论,所以刚才所言也应该是无心之举,看他站在大雨里面这么久了,想必是真心道歉,他刚才张口就作了一首惊为天人的歌曲,而他却一直都在关心他那首歌曲能卖多少银子,看来他也只是有才华的穷书生罢了,如果真的淋雨着了凉,却没有钱财医治,到时候一命呜呼了,我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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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宛想到这里心就软了下来,就对他二人说道“外面雨实在太大了,你们还是进来避避雨吧。”
靳不幻见董小宛让他进去避雨,就拉着王承恩一同进来亭子。这二人进了亭子之后,身子上还一直不停的在往下滴淌着雨水。
靳不幻也顾不得身上的雨水,诚恳的对董小宛说道“董小姐,刚才这位玉环姑娘说得对,我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那二人听靳不幻这么说自己,再看他此刻全是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河里捞出的落汤鸡一样,二人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靳不幻见那二人笑了,就继续诚恳的说道“姑娘,刚才告诉了小生,姑娘的芳名,小生也该把自己的姓名告诉姑娘,小生姓靳,名不幻。靳不幻再次郑重的给两位姑娘道歉,请两位姑娘原谅小生的无心之举。”
靳不幻说完,就诚恳的给二位姑娘作了一个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