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一顶轿子在夜幕的掩护下急速的向史可法的宅邸赶去。
此刻史可法正在自家宅邸之内的书房之中独自叹息,想当日听闻李自成进攻北都,就即刻率军进京勤王。军队抵达达浦口时,传来北京失陷,崇祯帝自缢的消息,我史可法向北失声痛哭,以头撞柱,血流都到脚上。如今头上的伤刚好,这心中又新添一道伤痕。原来史可法正在为今日朝中所发生之事伤心难过。
此刻史可法听到家仆来报,说钱谦益来访。
史可法听这钱谦益深夜来访,必是知道有要事相商,即刻就命仆人将钱谦益带到密室相见。
密室之内就只有史可法与钱谦益二人,一盏昏暗的烛台放在桌上,一人一盏清茶相对而坐。
史可法首先问到“钱大人,如此深夜来找在下,想必你也是听说了今日白天在宫内发生之事了。”
钱谦益听史可法说今日在宫内发生了事情,又看史可法面色沉重,就知道应该不会发生的什么好事,只是具体何事,那钱谦益也是不得而知,只是这钱谦益比史可法大上了二十岁,这为人就更为老练,不露声色的说到“史大人,老夫就是为此事而来,老夫如今虽说是赋闲在家,但也是心系朝廷,所以前来史大人这里求证此事。”
史可法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到“钱大人,没想到你虽然如今不在朝中,这消息确是如此灵通,这白天才发生的事情,你就已经知道了,是何人告诉你的。”
钱谦益也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到“史大人,我虽不在朝中,但我东林党徒却遍布这朝中上下,我这东林党魁,知道朝中之事也不稀奇,老夫是念在史大人也与老夫一样,心中只为大明,才敢冒死前来拜访。只是看来老夫是看错人了,史大人那就叨扰了,告辞”说罢就要起身离去。
史可法急忙示意钱谦益坐下,对钱谦益说到“钱大人何必如此着急,我听通报你来找我,我就知道你必是为此事而来,既然你已知晓,那我不妨就再细细的给你讲讲。”
钱谦益听后,心知今日宫中发生之事必定非同小可,就认真的听史可法讲述了起来。
史可法又喝了一口茶水面露悲戚的讲了起来“在三日之前,得到北京城鸿胪寺少卿高梦箕的密奏,他与太子朱慈烺一起逃到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