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满脸为难:“我这脑子,记不住啊。”
写下来?
写下来不就是成了证据?
张开满脸严肃:“这是梵语,我只会念,不会写。记住,一定要标准蹲马步。练习的时候多喝水,要保持水路畅通,有了就尿...”
凡语?
还有神语不成?
水路畅通?
何雨柱认真记住。
“我多教你几遍。”
一个教,一个学。
其实一开始的“密语”张开自己说出来,自己就忘了,后来就胡诌,傻柱学的也与张开不一样,张开拍着他的肩:“持之以恒,必有所成,密语你已经记住,可见你乃是天纵之才...”
“你毕竟已经是成年,能不能练成我不知道,要是练坏喽,可不要怨我。”
洗了澡,两个人回去。
已经八九点了,何雨柱嘴里念念叨叨,根本不与张开搭话,他怕一搭话,好不容易记住的密语,给整错喽。
“哈哈...嘿嘿...”
回到房中,张开捂着肚子,压抑着嗓子,笑的快抽了。
他差点没憋住,得亏他功力深。
秦淮茹:???
贾张氏:???
得亏棒梗三小已经睡了,否则也会很好奇,自家伯伯,是不是中邪了。
“小开,你没事吧。”
贾张氏躺炕上,满脸担忧。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知道张开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趣事。
“没什么,没什么。”
张开笑的浑身都软了,这才咳咳两声,发现秦淮茹披着袄,给他倒了洗脚水。
爬上炕,张开又弓着身子笑了一阵,这才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被尿憋醒。
张开不用夜壶,夜壶那玩意口儿有些小,他用着不方便。
开门出去,张开就听到何雨柱房中,传来哼哧哼哧的,带着痛苦的低吼声,还有早已经与张开传授的密语,不知道被转变了多少的,张开都听不懂的念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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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这得多自卑?”
这么勤奋?
张开下意识的靠近何雨柱的房门,就听到何雨柱念念叨叨:“一定要练成,我不做大拇哥。”
“这孩子,没救了。”
紧接着,房内何雨柱停止修炼童子功。
鬼鬼祟祟的出了门。
张开第一时间跟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何雨柱将闫埠贵的自行车偷出院子。卸了闫埠贵自行车前轱辘之后翻墙出去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回来。
“哎。”
张开心里感慨:“闫埠贵啊闫埠贵,你的自行车,还是难逃这厄运啊。”
“傻柱,你也上厕所?”
张开装着打哈欠。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走路姿势都变了,变成了内八:“是啊是啊,肚子不舒服。”
看着何雨柱匆匆离开,走路姿势内八,张开嘿嘿一乐。
转身出了院门,上了厕所,刚进入中院,就被秦淮茹拉入了隔壁隔壁那间房:“开哥,我准备好毛巾了。”
“你确定?”
张开还保持着一定理智:“我们一旦踏过这条线,就没法回头了。”
“开哥...都这样了,还需要回头?”
那还了得?
小妖精,看棒!
......
腊月的天,很冷。
人们蜷缩被窝里,不愿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