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江摇情弱弱出声。

因为柳怀鹤的目光着实灼热，她也有些被盯得受不了了。

柳怀鹤只是淡笑着看她，“怎么了？”

江摇情看着他清俊的容颜，叹了口气。

空气又沉默了三秒。

她主动往他嘴里塞了块杏酪，“来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柳怀鹤听话地嚼了嚼咽下去，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让人有些发毛。

“你再尝尝这个。”

江摇情殷勤地又献上一块别的糕点。

但是柳怀鹤不买账，“少爷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啊？有……没有吧。”

“嗯？”

“好像，应该，似乎，大概，也许，没有吧……”

“真的吗？”

“……”

好吧。

江摇情企图再装傻一会儿，也失败了。

她有些悻悻地垂着脑袋，还时不时偷瞄他的脸色，“你都知道了，还想亲自听我坦白啊。”

柳怀鹤只是捏了捏她的脸，“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想听少爷自己说。”

好好好。

江摇情认命地闭了闭眼，无奈说道，“我的确能听见你在想什么。”

不等他问，继续思考道：“大概是从……我从爹爹书房里出来，回来后你给我抹药那会儿吧。

至于为何我能听到，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一种特异功能，可能是因为太爱你了，离你远了就听不到了。”

她还顺便油嘴滑舌了一下。

当然也不会泄露系统的存在。

说到底，她也觉得很神奇，但是听久了也就习惯了，就当是柳怀鹤没张嘴的说话而已。

心声会比说话声暗沉清晰许多，所以她第一时间能分清是不是柳怀鹤心里想的。

而柳怀鹤表情很平静，似乎无论她说得多么令人难以相信都无所谓。

等江摇情说完，他才不紧不慢开口，“所以，不用我开口，少爷也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嗯嗯。”

“的确很神奇，毕竟人无论嘴上说什么，心里想的往往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