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手臂已经脱臼了,若是另一条再被卸了……
付齐州闻言,不怒反笑,眼睛依然盯着江摇情,似乎要把她剜出一个洞来,“你是不是对小鹤使了什么手段,他竟然如此护你?”
手段?
威胁?利诱?下蛊?
都不是。
江摇情丝毫不惧他的眼神,一脸无辜,“可能是给他下毒了吧,我要是死了,他也会死。”
“你!”
付齐州自然而然想到了某种禁药,能让两个人性命绑在一起,这样的话,惜命的那一个,必然会保护另一个人的命。
他表情绷不住了,猛地后退。
与此同时,柳怀鹤也松开了他,只是依然呈保护状态站在江摇情面前,眉眼之间满是冷冽。
付齐州脸色阴沉下来,“小鹤,你说,她对你下了什么毒,你是不是被迫的?”
想到自己养了多年的崽子如今这么委屈,他心脏就一抽一抽地疼。
对于柳怀鹤的冒犯,他没有不悦,现在反而对江摇情这个外来之人充满了敌意。
在秦国时,柳怀鹤就被迫受辱,如今来了襄国,而且还是摄政王府,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么?
可江摇情那么一说,付齐州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勉强忍着心里的怒火。
现在的气氛哪里还是见家长,空气中都充满了若有似无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