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学只考试,这都行?能这么惯孩子?
别人家,孩子听父母的;米粒家,女儿把父亲安排得妥妥当当!
叹为观止!
何峰一边唏嘘,一边拿着记号笔,在那些分装的瓶瓶罐罐上编码,无语地想着,这家伙该不会想拿着检测结果去直播间打假吧?幼稚不幼稚!
真要有问题,周思意的直播间能卖这么好?
哼,他就等着看米粒这五万块钱打水漂!
将最后一个瓶子摆进箱子,何峰扭着酸痛的脖子,疲惫道:“喂,弄好了。”
“谢谢,地址我发你,麻烦寄一下,快递费我会报销,加班费等会发你,再见。”
话音一落,视频就断了,多一秒的交流都没。
何峰嘴角抖了抖,觉得米粒真是个怪家伙。
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真不上学了?”
翌日,星期四。
上课铃响了,简星河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
班里同学都在小声议论,米粒是不是被网上舆论影响了。
不少人下课后都跑去问楚言。无他,简星河的脸实在太臭了。
“我哪知道啊?”看着围在桌旁的女生们,楚言心里苦啊,“我中午拿回手机,一定帮你们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