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写给别人看的,哪能啥都往上写,不能给网络喷子制造发挥的空间。刚才姜医生是在给我做咨询,也开了药。”
“什么药?”
“安眠药,还有抗焦虑的。”
米粒不知道今晚简星河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捏着拳,鼓起勇气问:“刚才,发生什么了?有人欺负你吗?”
“……你还有空关心这个?”
“那……是网上有人说我坏话,你生气了吗?”
小心翼翼的模样,又让简星河想起了记忆中那次恍惚的抬眸。唯一的差别是眼前的这双眼,黑白分明,琉璃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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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充血,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让米粒呆了呆,求生欲告诉她别乱问,便顺着回答:“畏光、流泪、很难睁开眼睛,也看不清。”
“……”所以,那个时候她根本没看到自己,甚至连声音都听不清,如果不是那颗糖,她是不是以为那只是祈求被救出现的幻觉?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米粒会对别人的好意涌泉相报了。
想想她来三十三中后做过的事,指尖几乎捏不住那薄薄两张纸。
吴岳是对的,他自私又卑劣,若不是纵容她对自己好,她也不会被人挖出那鲜血淋漓的过往。
“简星河,你到底怎么了?”
温热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烫进心肝,火辣辣疼。纤尘未染的凝视更是火上浇油,烧得简星河头痛欲裂。
他的小狐狸应该骄傲又狡猾,不该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扒皮抽筋,反复受伤害。
“米粒,你不能再管我的事了。”
“为什么?”米粒收紧了五指,瞪着眼控诉,“说好的共进退,怎么能反悔。”
“男人的话能信?”
戏谑的眼神盯得米粒头皮一麻,她知道这人铁定受了刺激,可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让她猜不到原因,当即急红了脸。
“你……你的话,我信啊。”
“真信?”
米粒点头如捣蒜,就希望他稳住情绪。见他笑了,心也稍安,结果,下一刻,这人便欺身压了过来。
温热的呼吸扫得耳朵又麻又痒,米粒吓得缩起了脖子,紧接着就听见了少年蛊惑又危险的声音。
“米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