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挑着长……”
英气随了父亲,精致的五官跟了母亲,集两人的优点于一身。
照片中间还有一位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爷爷,身上的老式军装褪了色,却熨得平平整整,胸前挂满了军功章!
往左又是一家三口,谷唯一惊诧不已,“他除了爷爷还有别的亲人?”
却听楚言讥讽道:“那种亲人还不如没有!”
有情况!
本着要帮米粒摸清简星河底细的念头,谷唯一对楚言一通撒娇卖萌,很快就摸透了这一家三口。
指着照片中国字脸的年轻人,尖叫差点掀翻屋顶。
“这是简柯?!他是换了颗脑袋吗?”
这和大荧幕里的流量小生判若两人啊!
提起简少华一家,楚言出离愤怒了!
“爷爷的药,有些医保报不了,都是用叔叔的抚恤金买的,简哥大伯跟个死人似的,一年都见不到两三面,他的儿子日入百万,他对自己的爹一毛不拔!”
“他爷爷是什么病?癌症吗?”
“胰腺炎,伴随多器官病变,身边必须有人守着,现在住在疗养院,简哥请了位阿姨照顾。”
谷唯一久久不语,慢性病既折磨病人,还折腾家属,长期的治疗费更是天文数字,那点抚恤金能撑到啥时候。
眼中流露的悲伤看得楚言不忍,连忙安慰,“没事,简哥有时间就去兼职,零花钱还是有的。”
说着将一杯热水塞进谷唯一手里,笑容发苦,“别让他知道是我说的。”
正在这时,院门被敲响了,谷唯一想当然认为是楚言的妈妈,入耳却是却一个浑厚的男声不停喊着“星河”。再看楚言阴雨密布的脸,便知来人正是那位大伯!
喊声还在继续,楚言却充耳不闻,雷打不动坐着,直到几分钟后多了一个粗哑的声音,“真要撬开啊?这是你家对吗?”
谷唯一反应过来时,楚言已经气势汹汹跑到了院子里,哐当一声拉开了铁门!
“操!”
靠在门上的简少华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半弓着腰准备开锁的匠人被少年吃人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尴尬地收回了手,面色讪讪,“家里不是有人吗?”
“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