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马不停蹄从府衙赶回来,自己却毫无所知的大事,县令顿时严肃以待:“究竟发生何事?”
“你竟不知!?”符焕彬哈哈大笑,笑意充满讽刺。
“说!”县令直接无视他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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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得问问你的好继室了,她干的好事都传到府城,估计再过不久就要传到京城,传遍整个圣阳国。”
“好好说话!”他也懒得见那女人,不用想,叫她来只会哭哭啼啼喊冤枉,既然事情都传到府城,那么大的事情,容不得他慢慢审问。
“你那好继室的亲戚打着你的旗号当街强抢民男,府城的人说长清县县令好大的官威,能只手遮天。”
“啪!”县令愤然拍桌而起,这些要是传到与上峰不对付的派系人里,他就是那只被拎出来用来儆猴的鸡!
果然是小门小户养出来的无知蠢妇!
“管家!”县令厉呵一声。
不一会儿,管家急匆匆赶来,见县令面色不好,直接跪下。
“先前可曾发生过有人当街强抢民男一事?”
管家偷偷看了一眼二少爷,心里大骇不已,知道事情满不住,连忙把事情说出来。
“是,几天前夫人娘家侄女林小姐到府中做客,她与小姐去买话本子时瞧上一个乡野农夫,那农夫已有妻子,她见林小姐要强抢自己夫君,当街开嚎求助百姓。
林小姐想要堵住那妇人的嘴,便让车夫去抓人,吓得那妇人一边跑一边喊,之后有流言传出,长清县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夫人当天就把人遣送回去,并强制要求林夫人尽快把人嫁出去。
不过幸好那兴起的话本子精彩,没两天大家都在讨论话本子,林小姐的事情渐渐平息,现在已经没有人在议论。”
县令细思极恐,他不在的几天,县里出现那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一无所知!
符焕彬冷冷一笑,把县令思绪拉会现实,他看向小儿子问:“你是如何得知此事?”
“那话本子的确非常火热,闹事当天正是话本子出售的日子,正巧话本子里某个剧情,就有强抢民男的桥段,因此,有人把事情当做笑话一并传扬出去。”
符焕彬在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神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