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云舟这句话,杨子墨轻撇了他一眼,不过他并不以为然,叶晚城也开口道:“回皇上,太傅大人,叶云舟虽然是在下的大哥,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哥犯下如此十恶不赦的大罪,在下实在不能包庇他,小杨将军所言句句属实,无一虚言!”
叶云舟抬眼望了望叶晚城,哼了一声道:“叶晚城,有没有虚言,你们自己不他妈清楚吗?”
“大哥还是不要狡辩的好,弟弟这是为了你好,只希望你能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这样皇上兴许还能少给你些惩罚!”叶晚城说的冠冕堂皇,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叶云舟比谁都清楚,叶晚城和他娘一样巴不得自己死掉。
“行行行,老子说不过你,你叶晚城伶牙俐齿,老子怎么都说不过你!”
这时,太傅一掌拍在桌案之上,压低怒意道:“大理寺岂是尔等胡言乱语之处?”
叶云舟明白自己跟傅松菊对上没有什么胜算,于是乎,便自暴自弃放飞自我起来:“呵,太傅大人您好一招瞒天过海啊,我人言谨小慎微,不足以跟您这么一尊巨佛对抗,我认输认输!”
傅松菊见叶云舟顽劣不似个好欺负的种,便站起身来道:“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何辩解也是无用,倒不如乖乖把这认罪书签了,我们也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我没杀人就是没杀人,任凭你们怎么冤枉我,事实就是摆在眼前,任凭天王老子来了,我他妈也没杀过人,今日,你们给我冤枉在这,想联手害死老子,老子就算去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们,我把你们干的这些缺德事儿一并报给阎王听听,让阎王给咱评评理,我就算是死,我也得拉着你们给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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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舟此言一出,似是刺激到了太傅的敏感神经,他连忙对一旁的官差下令道:“来人,即刻将叶云舟处死!”
这时,一阵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太傅大人且慢!”
众人听到声音纷纷回过头望去,来者竟是叶云舟与叶晚城的父亲——叶景修,他身旁还跟着一人,身穿破布粗衣,俨然一副种地人的模样,叶晚城一见父亲,便知晓父亲是为叶云舟开罪来的,于是便快步上前去,一把拉住父亲,悄声问道:“父亲,您来做什么?”
叶景修只是看了看叶晚城,并未多说什么,随后便对着皇上行跪拜之礼,同时说道:“皇上,微臣自知管教不严,出了这么个不孝子,但今日之事,却非犬子之过,犬子是被冤枉的!”
傅松菊一听叶景修之言,脸上很快露出不悦之意,连声问道:“你说你的儿子是被冤枉的,天下父母之爱子情深,我又如何不懂得,只是你这般明目张胆的信口雌黄,身为朝廷重臣,恐怕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