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人都傻了,这哪有西门庆什么事?他要是投胎快,都该满月了吧?
身后的吴老狗冲武直屁股上来了一脚,“说你呢,西门庆!”
我擦嘞,我是西门庆?
小江连忙跟跟慕容彦达说道∶“大人看仔细些,那文书里面另有隐情!”
尤其是里面二字,咬得极其重。
慕容彦达也是懂行的,仔细查看一番,果真在夹层里找到几张银票,足足两千两!
“原来如此,那也不能怪他!既然是这样,开封府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小江走到案前低声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厮家里不仅有钱,他还认了蔡京做义父,又托关系进皇城司谋了个差事,所以开封府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尽管他犯了这么恶心的罪,也只是判了个流刑。而且啊,这一路上我们哥俩可受尽了鸟气,这位爷可是枷锁都不曾戴的。”
慕容彦达也低声问道∶“那开封府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大人不妨先晾他一段时间,让他在青州晃荡,倘若他家里财可通神,真给他求了恩赦,放他回去也就作罢。”
“但万不可跟他为难,小人也知道,大人你背后的关系。”小江伸手指了指天,“但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卖个人情,万一哪天用得上呢?”
慕容彦达点了点头,看了看武直。
“既然你身体有隐疾,本官体谅你,就免了你的刑罚吧。”
“在青州你可随意走动,但毕竟是流放之身,绝不可离开我青州地界。”
这话就差没直接说让他抓紧跑了!
武直刚才竖起耳朵在听他们低声说话,听完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正在思考呢,屁股上又挨了吴老狗一脚。
“还不快谢过大人!”
武直心想你等出去了的,但还是低头拱了拱手作谢。
等三人走后,慕容彦达屏退左右。
将那两千两银票分成两份,一份五百两,一份一千五百两。
开始将一千五百两藏进了鞋底,想了想,叹息一声,又还是拿了出来,将五百两放在鞋垫下面。
手里拿着一千五百两银票,转到后堂去了。
“夫人,今日得了这许多银子,请夫人小心存放!”
慕容夫人伸手接过银票,沉吟了一下,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递给慕容彦达。
“要看要过年了,这个月的零花钱,多给你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