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舒也赞同这话:“是这个理,这事之后要告诉太太才是。”
白嬷嬷道:“我还有一句话不知道要不要跟姑娘说。”
白望舒闻言略微有些诧异:“嬷嬷有话直说便是,怎么于我这般见外。”
白嬷嬷悄声道:“如今看来那吴高心存坏心倒是其次,只怕是有人不想让姑娘嫁与三皇子呢。”
白望舒听到她的婚事不免本能有些不好意思,但白嬷嬷没有存着调笑的心思而是觉得这是一件正经事,因此也正色道:“嬷嬷如何这般说?”
白嬷嬷给白望舒分析道:“如今咱们实话实说,依照姑娘看,三皇子这条件如何?”
白望舒笑着推拒道:“这话我怎么能说?他是皇子,如何也不是我能评的。”
白嬷嬷知道她是未婚女儿有些羞于说出口,因此笑道:“姑娘不肯说,我替姑娘说了。”
白嬷嬷跟白望舒一一举例道:“论家世自然是不用说的了,除了陛下和太子殿下,这天下也找不出旁人了;论长相,今日我远远看了一眼也是生的一副英俊的好相貌;论才能,满京上下都说他是纨绔,只是姑娘,你也是这样的人家长起来的,咱们实话实说,这小一辈的有几个是个个出挑的?”
“不是家世不成就是才能不成,好不容易两个都过关了容貌不成,或者干脆都普普通通,没什么能说的,若不是如此,太太以前也不会因为姑娘的婚事而焦心了。所以说,也就咱们家里大爷成器,有望继承门楣,咱们家才能说三皇子纨绔,但是若不是如此,三殿下怎么也是一门好亲事了。”
“头一件,他就算不入朝堂只当一位闲散王爷,照样不愁家计,仅凭这一点就胜过旁人无数了,怕也有许多人家想攀上了这门亲事,谁知道姑娘先于三殿下定下了亲事,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因此便想着让姑娘被三皇子厌弃呢。”
“姑娘日后可是要小心才好啊。”
白望舒点头:“嬷嬷说的,我记着了,只是这事咱们是不是要跟三殿下说一声。”
这事藏着还怕不够,怎么还能到处去说?白嬷嬷忙阻止道:“姑娘,这可说不得啊,本身殿下不知道这事,姑娘若是说了殿下岂不多想?’
白望舒看着白嬷嬷缓缓道:“你忘了如今三殿下领的何职?”
这事白嬷嬷自然是知道的,她张口就来:“三皇子如今被陛下安排,监察光禄司膳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