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对月明朗说那些话!……”
“不仅不能对张烈尧父子造成什么影响,也不会伤到月明朗分毫!”
“你自己反而落入他人口舌,成为搬弄是非之人!”
“张烈尧对你我,皆会产生怀疑!”
公孙项云低着头,嘟起嘴道:
“我不明白!……月明朗认贼作父……难道旁人就能容忍吗?……”
“还有诏皇爷的死……难道真的没人恨张增延?……”
“我只是怕这些事被人遗忘了……所以才提醒一下月明朗……借此也提醒一下宫里所有的人……”
“张烈尧父子和月明朗之间,那是不共戴天之仇!”
“张烈尧该防备的人……不应该是月明朗吗?……”
公孙思锐气恼的道:
“你懂什么!……张烈尧对月明朗的父亲有愧……张增延对月明朗和诏皇爷有愧……他们父子……把这些愧疚……全都弥补到月明朗身上!……”
“你这样做……他们父子只会团结起来……共同保护月明朗!……”
“甚至为了月明朗……或许会对你起了杀心!……”
公孙项云吓得抬起头看着公孙思锐道:
“父亲!……那……我该怎么办?……”
公孙思锐叹了口气道:
“哎!……事到如今……只好见机行事了!……”
“只是……从今往后……你要学会收敛自己……千万不能做出任何错事!……”
“否则……为父也保不了你!……”
公孙项云怯怯的看着公孙思锐道:
“父亲!……我会小心的!……不过……你是和张烈尧一样,位高权重的人……”
“皇上有许多事都需要找你拿主意……你为何如此害怕张烈尧父子?”
公孙思锐道:
“项云!……表面上政权确实还给了皇上,可是皇上并不会自己处理!”
“帝师在世的时候,每日都是帝师帮着皇上查阅奏折。”
“帝师去世后,皇上就把国师请去御书房,帮忙检阅奏折。”
“不过……国师做事不偏不倚……对待张烈尧父子和我们父子……皆是一视同仁……”
“不过……当年若不是张烈尧……皇上和文武百官……不可能顺利逃出长胤达的魔爪……”
“皇上和文武百官,对张烈尧感恩戴德!”
“况且张烈尧掌控政权那么多年,而且又把政权还给皇上。”
“张烈尧的所作所为,让百姓和文武百官佩服。”
“我们想要撼动他……并非易事!……”
公孙项云道:
“那就想办法杀了他们父子!……这样一来……皇上身边除了父亲……还有谁的功劳最大?……”
公孙思锐问道:
“你忘了还有国师吗?”
公孙项云道:
“现在国师也是我的师父!”
“我去与师父亲近,如果他偏向我们父子……那我们就为他养老送终……”
“如果他偏向张烈尧父子……那我们不如让他与张烈尧父子……一起命归黄泉……”
公孙思锐道:
“如此……必须谨慎小心……千万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公孙项云道:
“请父亲放心!”
袇房
打坐台上
空凌子闭目打坐修炼内功……
公孙项云轻手轻脚的走进门来,缓缓靠近……
空凌子睁开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公孙项云问道:
“项云!……你不找地方练习,为师传给你的功课,来此有何事吗?”
公孙项云打量着空凌子问道:
“师父!……你这是在修炼内功吗?……为何不让人护法?……就不担心……练功的时候被人打扰,走火入魔吗?”
空凌子道:
“为师练的是南墨经!”
“此内功与其他的内功修炼不同,不怕任何人打扰!”
“如同现在,为师与你说话,也对练功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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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就是因为好奇……为师练的什么功吗?”
公孙项云脸上带着笑容摇头道:
“自然不是!……弟子刚入门……希望多与师父聊聊……这样可以让自己增长见识!……”
空凌子道:
“既然如此!……你找地方,自己坐下来吧!……”
公孙项云道:
“多谢师父!”
公孙项云在打坐台旁的茶桌前坐下来,并且为自己沏茶倒水……
公孙项云道:
“师父!……我听说大司马,自从中毒过后,身体遗下顽疾,不知可有解救之法?”
空凌子摇头道:
“迷醉散虽然是慢性毒药,但是毒性霸道,不易解毒。”
“下毒之人,或许就是知道,即使当时要不了大司马的命,就算被解了毒,他也会顽疾缠身,命不久矣!”
“或许……还会死的很惨!……”
公孙项云道:
“师父可曾查到是何人下的毒?”
空凌子摇头道:
“没有任何线索!……不过……大司马心里……或许早已知晓……是何人下毒……只是不想追究罢了!……”
公孙项云疑惑的问道:
“既然知道……为何不追究?……他就不担心那人再次下毒?……”
空凌子道:
“一次下毒……已经注定无法根治……更是命不久矣……又何需再次冒险!……”
公孙项云唇角浮现一抹笑容点头道:
“师父说的是!”
静心亭
张烈尧和张增延,父子俩坐在石桌前对弈。
张增延嘟起嘴道:
“父亲!自从公孙项云来了以后,总是缠着师父!……”
“父亲想要跟师父下棋聊天,都成问题了!”
张烈尧道:
“国师说过,最近需要修炼内功,所以才在袇房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