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尧带领二十万兵马,往丽城行军,到达楚禄中段,距离丽城东城门越来越近……
探子骑马飞奔而来,下马跪下道:
“启禀城主,丽城四个城门大开,百姓一如既往的进出往来,并无任何作战的迹象。”
张烈尧问道:
“守城官兵可有增减?”
探子道:
“城楼上空无一人,城里没有看到任何巡城官兵!”
“离王府、坤王府还有城主府,三座府邸的人都不知去向了!”
张烈尧笑着道:
“哈哈哈……他们竟然逃了!……”
“不战而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传令下去,全军加快前行,无论如何先把丽城收回再说!”
探子回应道:
“是!”
迪香
迪香城主府
迪香城主:南宫煜荣,南宫善,现年五十六岁。
南宫煜荣面向所有人,站在正堂门口。
儿子:南宫磊晟,南宫赢,现年四十岁。
长孙:南宫典凡,南宫不,现年二十一岁。
次孙:南宫典凌,南宫云,现年十九岁。
三孙:南宫典之,南宫志,现年十五岁。
南宫磊晟、南宫典凡、南宫典凌、南宫典之,四人面对南宫煜荣,站在众多将领之首。
南宫煜荣道:
“各位将士!张烈尧欺上瞒下,害死国母和尚未出世的皇子,我等有志之士,岂能任由他再继续逼迫皇上,蒙蔽黎民百姓,窃取我南国的政权!”
“据探子来报,张烈尧亲率大军,前来丽城攻打皇叔,所带兵马只有二十万。”
“我们趁此良机,绕道后方切断他的去路,把他围在丽城即可歼灭除之。”
“典凡、典凌、典之,你们三兄弟留在迪香驻守。”
“留下二十五万兵马,听候你们调遣。”
“其余二十五万兵马,跟随将领出征。”
“事不宜迟,即刻整装出发!”
所有人回应道:
“是!”
丽城
张烈尧骑乘朔风,手持兵器:鹰头槊,长三尺左右,率领二十万大军,威风凛凛的进入丽城,直奔城主府而去……
简朴的城主府,仅仅是一座普通的府宅而已。
张烈尧下马,一个士兵连忙上前,帮忙牵着朔风,往马厩走去……
鬼立仁、戴明泰、吴康力,跟随张烈尧走进城主府……
鬼立仁打量着四周道:
“这么寒酸的住所,竟然也称作城主府!”
张烈尧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鬼立仁道:
“这正是南宫磊玄的高明之处!”
“住处简朴,才能亲民。”
“他小时候就说过,君为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他与民众亲密,民众会更加的重视他。”
“如果我所料不差,这里的百姓一定都很重视南宫磊玄。”
探子走进门来跪下道:
“启禀城主,丽城百姓堵在城主府门外,都在询问,为何忽然要换了城主!”
张烈尧笑了笑道:
“哈哈……看来我说对了!……”
“走!……我们去见一下百姓!……”
张烈尧率先往门口走去……
门口不知何时,竟然聚集了无数百姓,都在此起彼伏的喊着:
“城主犯了何罪,为何要换下城主?”
“我们要见南宫城主!”
张烈尧脸上带着笑容,抬起双手大声喊道:
“各位父老乡亲,请先静一下!”
“我乃云端城的城主:张烈尧!”
“南宫磊玄,造谣生事,佣兵谋反,皇上派我率领兵马前来,捉拿南宫磊玄一干人等,前往云端皇宫治罪!”
“不料,大军未到,南宫磊玄一干人等,早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请各位父老乡亲放心,朝廷会重新派有德有才之人,前来接管城主府!”
须发花白的一个老者,杵着拐杖看着张烈尧怒斥道:
“胡说八道!自从城主上任以来,爱民如子,体恤黎民百姓。”
“家家户户,不管什么大事小事,来找城主诉说,他都会耐心的听我们述说。”
“而且会尽其所能的,帮助我们解决各种困难。”
“原先那些吃不上饭的人,也可以来城主府帮忙做事,城主就会给饭吃了。”
“这样的好人,你们竟然还说他的不是!”
“你们才是好坏不分,善恶不辨!”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张烈尧脸上带着笑容,拱手行礼道:
“大爷!在下:张烈尧,张昭!”
老者指着张烈尧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欺上瞒下……迫害皇上……谋害国母和皇子的奸佞之臣!……”
鬼立仁瞪着老者训斥道:
“大胆刁民,休要胡说!”
老者笑了笑道:
“哈哈……我已经活了将近八十岁,什么人没有见过啊!……像你们这样……长得人模狗样的人……白白的披了一身人皮……做的却是害人的勾当!……”
鬼立仁抽出长剑,对着老者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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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胡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老者笑了笑道:
“哈哈……果然畜牲就是畜牲,哪能听得懂人话啊!……”
“你要杀便杀,你们连皇后和皇子都敢杀,我们这些百姓……在你们眼里……还算什么呢!”
鬼立仁手里的剑向老者刺去……
张烈尧适时抓住鬼立仁的手,长剑未曾伤到老者。
老者吓得呆愣的看着,鬼立仁和张烈尧……
年轻力壮的几个男子,立即把老者护在身后。
周围的百姓怒斥道:
“祸国殃民的贼子!……滚出丽城去!……丽城不欢迎你们!……”
鬼立仁疑惑的看着张烈尧问道:
“城主!为何不让我杀了他?”
张烈尧怒斥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种情况下,只能好言相劝,岂能以恶制恶!”
“你自己看看,你的行为已经激起了民愤,若你真的杀了老人家,百姓会跟我们拼命的!”
鬼立仁道:
“百姓有何能耐,这几个百姓,还不够我杀的呢!”
张烈尧怒斥道:
“放肆!”